第37章

监狱是建在一座热带岛屿上,每年的六到九月份是台风高发期,并且每次距离台风逼近的那一两日,天气都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杜九睡个午觉都能被热出一身的汗,浑身黏黏糊糊,他说要去洗澡,刑家宝立马把洗浴用品全都准备好,脖子上挂着两条毛巾,然后乐呵乐呵地端起脸盆跟上伺候。

正值下午时分,大部分的囚犯都到工地去了,偌大冲凉房里空无一人,说话都能听到回音。

刑家宝为杜九擦背时,见他的伤好了七八成,就从后方环住他的腰,胸膛紧贴他线条匀称的背部,在双手抚摸着他沾满泡沫的私处说:“九爷,都憋了很多天了,我帮你泄火吧。”

他们都立在喷头下,细密的水柱淋在紧拥的身躯上,水流沿着两个男人坚韧的结实肌理沟壑奔走,身体的温度在节节攀升。刑家宝一边抚摸杜九,一边亲吻他后肩刚长合的粉色红肉,时不时用舌尖细细描绘。像蜈蚣般丑陋的疤痕,是因为自己而留下的,是见证他们关系匪浅的记印,这个想法让刑家宝浑身燥热,仿佛头顶上喷洒的不是水是汽油,令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杜九把手伸向肩后,拽住那一根根竖起的短发,扭过头去唇舌交缠。两人的身高相若,刑家宝搂着他微微踮起脚尖,维持这个姿势接吻并不困难。

刑家宝下身已经硬了,抵在杜九挺翘的双丘之间,下流地来回抽动摩挲着。杜九也开始有了反应,那话儿在刑家宝手里慢慢地涨大、坚挺,水流哗哗地响,掺杂着越发粗重的喘息。

“九爷……”刑家宝哑声呢喃,非常自我陶醉地告白:“我真的爱死你了。”

杜九回过身来把他一推,刑家宝倒退两步贴在了墙上,紧接着,杜九双手撑住瓷砖困住了他。刑家宝勾住杜九的脖子,亲吻着他的眉心、鼻梁、嘴角,越吻越激动,无法自持地问:“九爷,你喜不喜欢我?”

杜九不吭声,刑家宝看不透摸不准他的心思,带着重重的鼻音说:“我就知道你看不上我,不管我多努力你也看不上我,你只是甩不掉我而已,我在你眼里屁都不是,还没有比赛重要!”

他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似的数落着,杜九一字不漏的听完才问:“你怎么知道?”

“你自己亲口说的!我被抓住的时候,你还让别人尽管动手!”

他这般小心眼的翻起旧账来,让杜九感到好笑:“笨蛋。”

“如果当时肖楠要是扭断了我的脖子怎么办?”

“那我就扭断他的脖子。”

“我才不是笨蛋……唔……”

杜九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巴,当时肖楠眼底没有杀意,也犯不着和自己拼命,这么简单的形势都看不懂,还说不是笨蛋。刑家宝不服气地反客为主,把舌头伸进他口腔里扫荡,双手沿着小腹抚摸下去,和着泡沫在他大腿上揉搓,然后将两根硬梆梆的家伙同时握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