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说，“那是当然，被你虐了那么多年我得想办法虐回来不是。”

王浩说，“可惜你虐不到我，我已经在去过情人节的路上了。今天外面人真多啊，才四点多路上就堵死了。”

“我这也堵着呢。”

“哎呦，不是吧，南哥你没在公司这么早就下班了？”

“嗯，今天张思楠生日，我得早点到给他准备生日礼物。”

“我怎么感觉张思楠的地位已经超越我了？”

“没，你永远第一位。”

“哼，南哥你这话一听就很假。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虽然上次张思楠把你弄进医院这事挺过分的，但我听许翌晨说张思楠把美国的股份全抛售了要转国内发展，看来他这次也挺认真的。”

陈南看着前面的车流，微微笑了一下。

陈南曾经觉得与其付出所有都得不到一个人的爱，不如把时间用在工作上，至少这样能得到稳定的回报。但当张思楠一步一步往他心里越走越深的时候，他才恍然明白，他努力到今天，难道不就是为了变得更加强大吗？强大到能面对一切，哪怕是最坏的状况，所以他为什么要因为自卑和害怕而徘徊不前？

“看来以后我可以安心退位了，你再喝醉了酒生了病都有张思楠伺候。”王浩和陈南闲扯了一通，把话题也扯开了，“早知道这么堵就不预定里兹卡尔顿的晚饭了，过个隧道堵了块一小时，南哥你们约的哪？”

“越榕居。”情人节的餐馆特别难定，陈南本来想订张思楠上次给他定的地方，结果早就爆满了，找来找去也就越榕居的老板是熟人才特意帮他推了好几桌清了场地出来。

王浩马上叫了一声，“越榕居？我都好久没去过了，待会儿看到蒋老板你说我过几天也去他家吃饭……”王浩说着，想起了别的，又接着说，“当年南哥你还说要对那个救了你的人以身相许呢，现在有了张思楠，要是再遇到那个救你的人可怎么办？”

大概十一二年前，陈南王浩在越榕居做服务员，惹了附近两个小混混，把陈南堵后门打了一顿，血把后门的垃圾桶都全染红了，幸好被路过的人及时送去了医院急诊，就是那个人做好事不留名，陈南想感谢一下都没机会。陈南也笑，“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可能还碰到。”

张思楠睡到中午，一起来就开始洗澡换衣服准备出门。

陈南和他约的七点，但是他怕路上堵车耽误了时间，虽然陈南不一定七点能准时下班，但张思楠还是提前一小时出门了。

到了地方，把车停好，张思楠还没进去觉得这家饭店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