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去了客厅。

在沙发上坐下来,陶雨霖居然发现自己有点紧张了。

他这是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

可是脑子里仍旧鬼使神差地重播着刚刚的画面。

他的手搂着肖遇的腰,并不是皱巴巴的西服,而是里面那件单薄的布料。耳边是他沉重的呼吸声,甚至是对着他喋喋不休说个不停的嘴巴,也都呼出让他焦躁的热气来。

看来他是真的很久没有纾解过了。

陶雨霖灌下一杯冷茶,发现并没有多少用。

水声很快停了,肖遇走了出来。

陶雨霖发现他把上身全脱了,好在裹了一条浴巾。

一双眸子仍旧是没有退掉的红,此刻却很无辜,“湿了。”

陶雨霖没搭腔,肖遇自顾自走到他旁边,在他的另一侧坐了下来。

片刻之后,倒进沙发里。

“我醉了,我能留宿吗?”

“不能。”陶雨霖嘴里说着,心里却觉得自己真是口是心非,如果不能,那把人带到家里来干什么。

肖遇却一点都没动,似乎打定了主意要留下来。

陶雨霖不管他,径自进了卧室,找了睡衣出来,到浴室里洗澡去了。

温热的水淋到他的皮肤上,陶雨霖还是觉得燥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