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惜白现在站都站不稳,肯定是没有办法去做菜的,于是就被楚歌大包大揽,接下来了这活儿。

这几天系统下线去听讲座、教育学习了,楚歌问他是不是要评优秀,系统说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儿想法的,于是楚歌就大手一挥把系统给放了,并且跟他说,评不上优秀就不要回来了,结果等到煮饭的时候,就发现没有人可以使唤了。

他的厨艺嘛

大概跟智商一样高,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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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应好歹是孤身在外打拼了这么久的人,又给原惜白当了许多年的助理,照料他一点儿都不在话下,是以也锻炼出了一手好厨艺,就着厨房里的蔬菜整治了一桌菜肴出来,端在桌子上,山药木耳西蓝花,干煸四季豆,小炒盐煎肉,蛋黄焗玉米,咖喱土豆,又烧了一个黄瓜皮蛋汤,都是家常菜,但看上去卖相都十分不错。

两双碗筷被摆上去了,李应站在一边儿。

原惜白奇道:“你不吃?”

李应干笑着说;“原哥,我吃过了”

刚说完,餐厅里就响起了“咕”的一声。

李应:“”

这就很尴尬了。

楚歌简直忍不住,爆笑出声,他以前都不觉得,李应怎么这么活宝。

原惜白也乐不可支,朝着他招手:“哎,坐下,再去拿一副碗筷,一起吃。”

李应瞅了瞅,又瞅了瞅,不吭声,就是不动。

原惜白有些奇怪:“怎么了?”

这瞅过来瞅过去,若不是知道李应看不见楚歌,他都以为李应这个时候是在观察楚歌的反应了。

李应抖了一下,差点没有泪奔:“原,原哥我从来没跟辛先生一块儿坐桌子上过啊,我现在心里十分有压力的好吗。”

楚歌:“”

敢情锅子还在他头上???

原惜白无奈笑:“得了,别贫了,去吧,自己拿碗筷过来,你又看不到他,幼宁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李应偷偷地又看了一眼,磨蹭着,磨蹭着,终于折返身去拿碗筷了。

楚歌坐在椅子上,觉得十分的匪夷所思:“我看上去就有那么可怕?”

原惜白歪了歪头,打量着他。

那目光含着笑,很是专注,却瞧得楚歌有些不自在。

过了好一会儿,原惜白才说:“是啊,你忘啦,你以前老是吓唬他。”

楚歌:“”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哎,总是不经意之间,又接下了一口属于辛幼宁的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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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应问原惜白为什么要退圈了,其实理由也很简单。

那一个下午,消失掉的不仅仅是一份离婚协议书,楚歌把那一个文件夹的协议都撕的干干净净,没有剩下一分半点儿。

细碎的纸片如雪花纷纷而落,再也拼凑不成型,从此那些泾渭分明的防备与疏离,被他用行动宣告,彻底的成为了过去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