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是失眠、呓语,常常出现幻觉,好不容易见着精神好些了,怎么现在这个时候,又生出了这么些古怪的毛病啊?成天的拉着窗帘,不要见到阳光,拒绝所有推他出去散步的建议,眼下又这么不吃不喝的盯着电子屏

那自然被告知了李应,第二天李应就跑过来,气喘吁吁,又无可奈何:“原哥,你说你安装这么多个摄像头,到底是想要监控谁啊?”

原惜白有些疲倦,终于道:“辛先生。”

李应听了他答案,简直是吓了一跳:“原哥你开什么玩笑呢,辛总他不是还躺着吗?”

原惜白摇了摇头,他看着电子屏,声音是有些疲惫的:“你们看不到他现在,我也看不到他。”

李应想了半天,狐疑道:“原哥,你真的相信闻迎的那套说法啊,辛总是‘撞客’了什么的。”

原惜白道:“不然呢?”

只是尝试了各种方法都得不到结果,不免让人觉得身心俱疲,但原惜白有好些次都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相信那并不是错觉。

李应本身认识的发小里有神神叨叨的,但是他自己一直都不相信这些,看到原惜白这么深信不疑,不免干笑了两声。

原惜白不自觉想起来那段录像,忽然间想起来一件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事情:“我的手机呢?”

李应说:“当成证物收起来了。”

原惜白道:“我想要看一下。”

李应“啊”了声,说:“那好,原哥,明天我给你带来啊。”

楚歌有些奇怪:“他要手机做什么,他平时又不打电话?”

系统说:“当然是看那天发生了什么啊楚三岁,你灵魂离体久了,智商也飞走了吗?”

楚歌:“”

第二天李应就把手机带了来,原惜白打开后,终于看到了那上面的短信。录像中一直都看不清晰,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真真正正的看到。

他的手机是有密码的,但除了他自己、李应,恐怕再没有人知道密码是什么。

不,还有一个的,那串密码的主人。

那几乎是倏忽一瞬间,密码锁就被解开了,除却辛幼宁,根本就不做他想。

还有屏幕上的称谓,惜白。

很少会有人这么喊他了。

除却偶尔心情好时,朝着他,微微带着笑容的辛幼宁。

原惜白看着李应:“你就没有一点儿怀疑?”

李应干干巴巴的说:“原哥,我是唯物主义者。”

原惜白的目光很是无语,李应特别想:“原哥,你别吓我啊,我胆子小,经不起吓的。”

原惜白说:“那你当时还不是把电话都接了。”

李应十分哆嗦,差点没有哭出来。

原惜白却笑起来:“你到底害怕什么呢,就算真的已经不是人,那也不会害你。”

楚歌接口道:“只会祸害原惜白。”

但此刻含着笑的原惜白和哆哆嗦嗦的李应都听不到。

隔了几天,李应带了一面铜镜和朱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