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菜菜于心不忍的是可爱的小婴儿,白嫩的双手被绑住,不停的啼哭,看起来真的是太可怜了……

“如果你再不答应离开我的儿子,我就先对这个小婴儿下手!”费格勒爵士看出她的视线都落在小婴儿身上,其他家人好像对她都不甚重要。

这是怎么回事?手下的调查错了吗?她不是自小在叔婶家长大,难不成那些人的性命安全无法左右她?

“不!”菜菜嘶喊一声!小孩是无辜的!

费格勒爵士扯扯嘴角,得意说道:“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有!”她不服气的朝伟大的爵士先生吐了口口水!“loa!你永远无法得到我凌菜菜对你的尊敬!还有!你牙齿有菜渣!”

菜菜两脚腾空、双手乱舞的被押出去了,费格勒爵士皱著眉头用手帕擦拭著脸上恶心的口水,他不悦的撇了撇唇问侍卫长——

“什么是loa?”

“呃……”侍卫长面带难色的摇了摇头。“回爵士的话,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费格勒爵士拔高声音,那他岂不是给人骂好玩的?那怎么行?“查清楚!立即派人给我查清楚!”

“是……”侍卫长小心翼翼的递了面镜子过去给他。“呃,您……菜渣。”

菜菜两手空空,在二十四小时之内被“丢”回台湾,时值台湾秋末近冬的夜晚,虽然还没冷到让人皮皮挫的地步,但一件七分袖上衣和一条及膝裙子还是不足以应付的。

人命关天,她搭计程车先到叔婶家一探究竟,车钱可以请他们先帮忙付,爵士答应过如果她肯回台湾就放了他们的,不知道他有没有遵守诺言?

“请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拿钱出来给你!”叫计程车司机在门口等,她连忙去按门铃。“叔叔!婶婶!倩姊!婷姊!”

门打开了,冯月如那张大饼脸探出来,红通通的,好像喝了酒,但又没有酒味。

“婶婶!”她好像闻到屋里飘来麻辣锅的味道,一定是错觉,刚被绑架的人哪有心情吃麻辣锅?她焦急的探问:“你们没事吧?”

“你怎么会来?”冯月如奇怪的看著她。

菜菜的表情比她更加奇怪。“你们不是……呃,被人绑起来了吗?”

“妈!是谁啊?牛肉都烫熟了,你还不快进来吃?”凌奕婷走了出来,看到菜菜,她挑了挑眉。“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