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挖挖自己耳朵,很费解这些形容词怎么会用在梁朵身上?尤其是“美”这个字,说她有气质、有教养也就算了,勉强可以听听,但是美?这个“美”就实在是有点“那个”了。

“你干什么?你是非把我气死才高兴吗?”齐绽人瞪着眼睛直看着阿星那个“明显”

的“小动作”。

“耳朵痒都不行?”阿星无辜地问。

“不行!”齐绽人低吼,“至少现在不行!听明白了吗?”

放辰笑了,“酷,老爸,你真酷,挖个耳朵还要排时辰,难怪我们家会积富超过三代,原来命理风水这么重要。”

齐绽人轮流看着阿星和放辰,前者正弯腰抱肚皮地在狂笑,丝毫不尊重这他这个长辈,而后者呢,更是说完话就将他视若无睹地继续吃自己的。

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他放弃了,再和这两个混小子搅和下去只有自己生闷气的份,他还是把美丽的新希望建筑在其他儿子的身上吧!

“放月好儿子,你觉得梁世伯的女儿好不好?老爸觉得朵朵很欣赏你哦!”齐绽人用讨好、谄媚的语气说。

这么和善的语调,白痴也听得出来另有但书,阿星收敛起笑意思忖。

“不错。”简单的回答由放月口中逸出,他喝了口冰水,没什么表情。

“你觉得不错?”齐绽人获得意外的惊喜,他快乐地计划,“那你们可以进一步交往看看,如果彼此都满意对方的话,就在下个月订婚吧!你都老大不小已二十八了,也该学学你大哥,娶个老婆好好地把心定下来,你的意思怎么样?”

“好。”更简单的话同样出自于放月口中,然而此语一出,非但齐绽人愕住,就连其余的人也个个错愕了半晌。

“你疯了!?”放辰首先不以为然地开口,虽然他没见过梁朵,但是这种草率的作法总是不好,尤其现在是新世纪、新都会,哪还有人用这种土方法结婚?

“何止是疯了,简直就是想不开!”阿星笑嘻嘻地接口:“他八成是嫌日子太平淡无趣了,所以找个麻烦来自作孽……”

“你们两个一住口!”齐绽人的眼光狠狠地扫过阿星和放辰,先前的气又被撩拨了起来,“你们是惟恐天下不乱是吧!如果那么清闲的话,就笼统滚到扬鹰去帮你们大哥的忙,少在这里拨弄是非,破坏别人的好事。”

“好事?我怎么看不见?”阿星悠哉地说风凉话。

“老三,你还是少开口为妙,否则老爸的苗头下一个就对准你,别忘记也是单身一族,我们老爸的磨功所向披靡,是人的话没有不怕的,你就等接招吧!”

放辰识相地转移话题,并且好心地提醒这个老是喜欢自找麻烦的阿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