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刺激!”骆瑶在齐绽人身边的躺椅上坐下来,她脸颊带着嫣红,微笑地说:“爸,你和宋妈应该去玩玩看,一定会乐得您大笑,随着音乐,船缓缓地滑出海面,再慢慢地飞起来,心就会跳得愈来愈快,很有趣。”

放日坐在骆瑶的椅把上,宠溺地揉揉她的头发笑说:“老爸,你千万别听她,刚才一起飞,她叫得才恐怖!现在却又大呼过瘾了。”

骆瑶的粉拳捶了放日一下,马上为自己辩解,“我叫得才不恐怖呢!有人比我更夸张望,我前面那个,从绑安全带就开始哀嚎了。”

“是吗?”放日笑了笑,不再反驳他娇妻的话,这真是个糟糕的现象,他发现自己是愈来愈听骆瑶的话了,而且简直是耙她当成了生活运转的中心,一刻没有她在身旁,他都会觉得不自在。

放辰又开始观赏他们,“老大现在是标准的护妻族,只要嫂子一开口,怎么样黑白颠倒都没关系,反正他永远都站在嫂子那边,这招视而不见,很厉害。”

“怎么,你嫉妒吗?”齐绽人斜斜地瞟了放辰一眼,打蛇随棍上地开口:“什么时候轮到你也来护妻一番?表现给老爸看看?”

放辰马上紧闭了嘴巴,怎么回事?苗头转得这么快,一下子就指到他身上来了,沉默是金,这句话果然是对的。

放辰真恨不得出发前就将嘴巴给缝起来,少说话就对了,瞧瞧人家放月,永远没有哀事降临,而且还获得老爸无上的尊重,真是明智之举啊!

“怎么?讲到这个问题就变成哑巴啦!”像在预期之内似的,齐绽人还要继续挖苦放辰。

“没有啦!这个……这个问题太敏感了……”放辰支支吾吾地企图以鱼目混珠的方式闯关,千万、千万拜托,他对沾染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什么敏感?”齐绽人故意捉住他的语病,紧盯着放辰研究,“你是变态?还是不能……不会吧!你虽然老是怪怪的、但倒也身强体健啊!”

“老爸!你想到哪里去了?”放辰眉头一敛,露出一个十分受不了的表情。

“哈!”阿星自找死路地干笑两声,“这是性骚扰啊!老四,你被老爸性骚扰了,话说回来,老爸!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就给老四一点时间嘛!多些日子培养感情,或许你们会有结果……”

齐绽人和放辰同时赏了阿星一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眼光。

阿星则自圆其说地打混着,“没什么!没什么!不要那么紧张嘛!开开玩笑!开开玩笑而己。”

放日好笑地接口:“我真佩服你,阿星,我看曹植非从坟墓里爬起来对你甘败下风不可,他那句千古流传的佳句,你却可以适用在每个场合,真不容易。”

“哪里!”阿星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自鸣得意地说:“正所谓熟读圣贤书就是这个意思,你们也不必太羡慕我,只要有心,有朝一日你们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