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济生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不懂,你以为这小子真的没有一丁点儿实力吗?他只不过是不想和我们发生太大的冲突罢了。”
“难道你刚刚没有感觉到一阵心悸吗?像是被一个猛兽盯上!”周济生说着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
旁边的妻子皱着眉,周济生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就在刚刚那一刻,我汗毛直竖,如果我没猜错,有几支狙击枪,正对着我的脑袋,如果我再敢食言,我相信这个小螃蟹一定会毫不犹豫让那几只枪打爆我的头。
周济生接着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别人已经给了我们面子和台阶,就不必咄咄逼人,这个小螃蟹想来也不想闹得太过分,回头大家都下不来台。”
“到时候想要接我位子的人多着呢,这个小螃蟹既然想藏在石头底下,那就让他藏好了,不必非得去跟他争执一场,再说丁蟹这个人欺软怕硬,估计也只敢找龙成邦这样退出江湖的人下下手罢了。”
一家小医院里,曾云风看着躺在床上抽搐的丁蟹很无语,丁蟹紧紧握住曾云风的手说道:“阿孝,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感觉好冷,好冷啊!”
“我一生中只对不起两个人,一个就是你奶奶,你奶奶年纪这么大了,而我作为儿子却没有办法尽孝于膝前。”
“另一个就是你们的玲姐,因为我的原因让她蹉跎十几年,如果这一次我挺不过去,你们兄弟几个一定要帮我好好照顾她们,我欠她们的太多了。”
曾云风叹了一口气,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看着丁蟹苍白的脸色,曾云风也不好继续说什么,他更不可能直接告诉丁蟹,方家因为他当年的一拳已经坠入深渊,现如今他们还在公屋里住着。
方家的几个子女也过得很艰难,方展博书也没读成,其他几个子女倒是读了书,可是都是被玲姐苦苦地带大的,活的艰难无比。
这十几年,玲姐遭受的怎么样痛苦的生活自不必说,如今的玲姐只是一个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十几年的青春年华就这样被时间吞噬掉了。
这时,门外突然突然冲来几个人,其中一人扑通一声跪在了丁蟹的床前,说道:“老爸,你怎么成这样了?”
老二丁益蟹看着曾云风说道:“大哥,这就是你说的单枪匹马来到台岛解决问题吗?老爸又怎么会成了这个模样?是谁干的!”丁益蟹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