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慵懒的，漫不经心的，甚至是不确定的语气，令系统有点儿小愤怒，【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

“……没有。”明歌声音慢吞吞地道。

系统不信。

【骗纸！】

【辣鸡！】

【禽兽！】

【……】

系统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

十几个表示强烈谴责她的意愿的词语，竟然没有一个是重复的。

明歌眯起眼睛，她轻轻的、甜美的、动人的笑了，落在系统眼中却透露出实打实的威胁之意，就连微微上挑的语调，都是美丽而危险的，“你说什么？”

【……骗纸！】系统说就说，但是表情和语气上的气势，莫名的，就比之前要矮上一截。

女人眼神懒凉下来，语气温温柔柔的，问道：“敢不敢再说一遍，狗子？”

突然想起自己往后余生的小命还拿捏在明歌手里的系统，【……不敢。】

明歌微微一笑，问道，“那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