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地位。

半年前他就退伍了,没有立刻来见她,是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为

了让自己因当兵剪成平头的短发,有机会留长。

他循序渐进地安排一切计划,一个为了得到她的计划,待时机成熟,他才出

现在她眼前。

凝视她无辜迷茫的大眼,意犹未尽地再度印下点点亲吻。

‘不——等等——’

她猛地推开他,差点迷失在那销魂的臂弯里。

‘你怎么可以一见面就吻我?’捂着被吻痛的唇,她双颊羞红地抗议。

‘抱歉,我太心急了,不如我们先上楼好好聊聊,从头慢慢来。’

‘我不是说这个!’

‘不然是什么,嗯?’

他等着地的回答,脸上的笑意不改从前的顽皮。

‘你不可以侵犯我。’

‘这不是侵犯,是情不自禁。’他更正。

‘我们毫无关系,又不是……情侣。’最后两个字她说得很心虚。

‘从现在开始是。’

她瞪大眼,哪有人迳自宣布的?别说她不了解他,就算大学时同校,他们也

仅止于朋友关系啊,连个前奏都没有,就直接跳到主旋律了,合理吗?!

‘我又没答应!’

‘那么告诉我,你要怎样才答应?’

‘问题不在这里,而是……我们两年多没见,我也不了解你,几乎可以说认

识你不久,你突然平空出现,教人家……怎能接受?’

认识他不久?亏她说得出这种没良心的话。

他眯细的锐眸令她绷紧了神经。好熟悉的感觉喔,她嗅出一丝危险味。

‘你认识我不久?我可是认识了你十年。’

‘你在说什么?’

‘骑着脚踏车把人撞下山谷而浑然不知的人,这世界上也只有独一无二的你

了,南青国中一年七班季典雅。’

他的话令人纳闷,典雅搞不清他这话什么意思,蒙尘的记忆忽隐忽现,就差

那么一点,她还需要一点提示。

‘我就是那个被你骑脚踏车冲下斜坡而撞得骨折住院的人。’

当时的画面在她脑海一一重新放映,她不敢置信地瞪着他,整个人都傻住了。

殷尚恭邪魅的笑容在她眼前逐渐扩大。他老早认识她,并追缉了她十年?!

在刹那间,她了悟了一切。

oh——y——good——她混乱的脑袋里,只有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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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是她欠他的。

债务一,她害他骨折住院,包了一个月的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