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时白疑惑的视线,顾尘解释说:“风雪太大,时叔叔恐怕吃不消。”

他说得在理,但时白说:“我一个人也可以。”

顾尘懒懒地来了一句:“那时叔叔肯定不放心,犟着要来。”

时白念及时潭那倔强的脾气,顿时也没了话语。

见时白沉默,顾尘知道时白听了进去,又说:“不用觉着负担,考完试你再来我家做男仆一个月就可以。”

司机听到’男仆‘两个字,不知道误会什么,默默升起了挡板。

时白没有留意到前面的动静,惊讶说:“我已经完成约定了。”

之前顾尘基本不怎么回家,他实打实去了一个月,钥匙还在他这。

顾尘装傻充愣,说:“是吗?我没有享受到,说明服务不到位,要求重做。”

时白哭笑不得,完全是在耍赖。

顾尘得意地翘起脚,鞋尖一上一下的。

时白直接乐出声。

顾尘得寸进尺地说:“你答应了?”

考完试闲着也就是闲着,顾尘家基本上没啥活儿,每天去晃悠一次的事情,时白认命点头。

顾尘得意洋洋,先前公司有了时潭,重启了不少项目。

他整天忙得团团转,根本体验不了时白的男仆服务。

正值年底,项目走上正轨,不需要他再整天盯着,也就有时间享受。

想起时白烹饪的可口饭菜,顾尘情不自禁地揉了揉肚子。

香得嘞!

车子一路稳健地抵达小区,时白与顾尘一前一后回到家。

进门前,顾尘问他明天几点钟出发,时白想了想,报了早上八点。

这边距离考场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八点绰绰有余。

互道晚安,二人分别进了屋子。

第二天一大早,时白还在梦里,时潭跑过来敲门。

睡眼惺忪,时白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柔和的灯光打在眼上,六点半映入眼帘。

时白关掉手机,拉起被子还想再睡。

外面的时潭已等得不耐烦,扯着嗓子喊:“快起来了,今天还要考试呢!可不能迟到!”

无法,时白只能挣扎着爬起来,屋里有暖气,离开被窝倒没有那么不舍。

拉开门,时白揉了揉眼睛。

时潭已经在收拾桌上的早餐,端着小米粥,赶他去洗漱。

“对了,去叫小顾过来吃早餐,一会儿好送你过去。”

昨天晚上回来,时白将顾尘送他考试的事情告诉时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