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是很听话,特别乖。”裴疏槐笑笑,“当然也不敢不乖,我们家当家作主的那位治家严明,其余家庭成员根本不敢触犯家规。触犯怎么样?能怎么样,家法伺候呗。什么家法?这还需要我细说吗?”

随雨寄提前警告:“直播啊,请你把我们当外人,别说不能播的。”

弹幕纷纷表示他们可以自己细品,还是保护直播间要紧。

裴疏槐笑了笑,“行,不说。”他看了眼时间,对祁暮亭说,“二哥,帮我收个菜,种新的。”

祁暮亭单臂抱着草莓,伸手把电脑前的手机拿走,任劳任怨地替繁忙小裴收菜。

裴疏槐突突死一个队,“就是个经营游戏,不方便说,有打广告的嫌疑。”

“来这边。”随雨寄召唤队友。

“来了。”裴疏槐屁颠颠地跟上去,和随雨寄合力突突死最后几个人,“好了,我要下播了,各位再见,晚安。”

随雨寄说:“我也下了,拜拜。”

说完两人一前一后地退出直播,根本不给直播间观众反应时间,利落得堪称无情。

关闭游戏界面,裴疏槐往椅背上一躺,看着祁暮亭,“种好了没?”

“好了。”祁暮亭把手机递给他,“帮你抽了个金色建筑。”

“我看看!”裴疏槐拿过手机一看,登时喜上眉梢,“我去,你真欧!”

祁暮亭笑笑,随即拍拍草莓的屁股蛋,“睡觉去。”

草莓凑到裴疏槐腿边,被宠爱地揉搓几下,心满意足地迈着小短腿出去了。

“你也要准备睡觉了。”祁暮亭走过去把电脑关机,伸手将裴疏槐扶起来,“带你去洗澡。”

裴疏槐闻言浑身一颤,说:“我自己洗吧。”

“我不放心。”祁暮亭说,“万一摔倒怎么办?”

“我泡浴缸里怎么会摔倒?”裴疏槐努力挣扎,“今晚真的不能做了。”

昨晚才祁暮亭腿上坐了大半个晚上,腰差点累断了好吗!

“今晚不做你。”祁暮亭说。

裴疏槐将信将疑。

“真的。”祁暮亭哄着他,“骗你是小狗。”

“可你真的给我汪过啊。”裴疏槐竖两根中指,“你果然在骗我。”

祁暮亭笑笑,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在书桌上,俯身问:“洗不洗?”

“不洗。”裴疏槐耍赖,“大冬天的,一天不洗也不会变成臭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