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内容也不完整。你写了事情经过,反省过错,保证以后,那惩罚呢?如果以后再犯,该怎么办?”祁暮亭说这拍了拍裴疏槐的屁股,“自己去拿根笔,过来补上。”

就当是前|戏情趣了,裴疏槐屁颠颠儿地去拿了根黑色签字笔,重新坐回祁暮亭怀里。

祁暮亭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腰身,下巴枕在他肩上,左手拿着检讨书放在裴疏槐腿上,让他好好写,想清楚了再写。

这不就是警告吗?

裴疏槐这下不敢应付了事了,那笔帽戳戳下巴,说:“如果再犯,你就抽我?”

“怎么抽?用什么抽?抽多少下?”祁暮亭偏头看着他的脸,语气很正经,“宝宝,都要想清楚。”

裴疏槐说:“干脆你来说,我来写好啦。”

“不行,你有自己思考的权利,我不能剥夺,我必须要在一定程度上尊重你的想法。但是沅沅,如果你一直想不出合适的条规,我也会很为难。”祁暮亭叹了口气,多像那乐于助人的大好人啊,“这样,我给你三次机会,如果你还想不出来,那就我说什么,你写什么。”

“合适不合适还不都是你说了算。”裴疏槐轻哼,“我掉坑里了。”

祁暮亭轻笑一声,让他办正事。

“我想不出来。”裴疏槐耍赖,“二哥,你帮我想嘛。”

祁暮亭说:“我帮你想,你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裴疏槐才不怕,祁暮亭对他的坏心思只会用在床上。

“床上”是个泛称,不一定真就只是在床上,但不论什么场所,祁暮亭都是个狠角色,他并不暴力,但绝对凶狠,当然时常温柔,可他的温柔都是不好消受的。裴疏槐总说自己不行了,要死了,在祁暮亭压下来的那一瞬间下意识地恐慌,可那不是害怕,因为祁暮亭的放肆都是在一条红线内的,他从不做真正让裴疏槐无法接受的事。

所以,裴疏槐说:“我就要你帮我想。”

“好。”祁暮亭亲他脸腮,“笔拿好,不许错字漏字。”

裴疏槐拿好了,听祁暮亭在他耳边说:“如若再犯,如约遵守惩罚规则:和祁暮亭解锁新场景或者新体位,不撒娇,不耍赖,绝对服从。”

裴疏槐写字的速度有些慢,仿佛在迟疑,祁暮亭拢在他肚子上的手微微一紧,逗道:“怕了?”

“才不怕。”裴疏槐写好了,转头看向他,“我平时也没有不服从你啊。”

祁暮亭一副“你自己没数吗”的眼神,随口就是例子,“有一次,我让你自己抱着双腿,你愣是不听,哼哼唧唧的,还用腿勾着我的脖子一直不放。”

裴疏槐想起来,是那次,祁暮亭让他躺在床尾,双腿折到胸前……他不想了,指尖抠着笔杆子,“灯太亮了,我也是很内敛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