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阿姨对我挺好的,至于裴逾白……”裴疏槐回想,“好像是因为他们班有什么活动,他昨晚出去玩了。”

裴津烟“嗯”道:“我听说他之前谈了个男朋友?我这是闯入湾仔码头了吗?”

裴疏槐自动忽略后面那句,诧异道:“你怎么会知道?”

“从别人口里听来的。”裴津烟说,“之前和爸谈话,提起小白,我看他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就猜测他不知道,也没提。”

“裴逾白和那个傻逼没有公开,是搞秘密恋爱。”裴疏槐啧声,“你能听到,估计是那傻逼拿裴逾白的名头出去找存在感了。不过他们已经分手了,我看小白这段时间也挺正常。”

“小白看着柔,心还是要强的,挺好。”裴津烟指白说槐,“男人多的是,千万不要因为一个男人委屈自己。”

裴疏槐无奈,“您这是多不放心祁暮亭啊。”

“你和谁在一起我都不放心。”裴津烟轻哼,“祁暮亭尤其。”她心有余悸,“以前怎么想不到他竟然是朵绿茶。”

裴疏槐轻笑,说:“挺可爱的嘛。”

“去掉你的恋爱滤镜,谢谢。”裴津烟翻了个白眼,又说,“对了,我带回来两件礼物,你下次去祁家的时候给两位长辈带过去,再代我问好,别失了礼数,让长辈见怪。”

裴疏槐心说那夫妻俩和外界传得根本不一样,繁文缛节尤其不讲究,每天嬉皮笑脸特别快乐,但还是点头应了。说起礼物,他想起来,从小挎包里拿出一只丝绒盒递过去,“二哥给你的。”

“哟。”裴津烟说,“昨天怎么不给我?”

“东西在办公室放着,昨天来不及嘛。”裴疏槐眨眼,“我挑的。”

裴津烟打开,是一条祖母绿项链,她笑了笑,说:“眼光不错。”

“喜欢就好。”裴疏槐说。

姐弟俩闲聊着把甜品吃完,裴疏槐戴上墨镜口罩鸭舌帽三件套,出门后说:“一起吃晚饭吗?”

“虽然我很想,但是晚餐已经有安排了。”裴津烟说着拍拍裴疏槐的帽檐,“好好照顾自己。”

裴疏槐说:“我明天送你去机场。”

“我早上的飞机,别折腾了。”裴津烟说,“有事就给我说,没钱了也说。”

裴疏槐很拽,“不好意思啊,我现在的荷包微微鼓了。”

“那等荷包空了,我再给你补。”裴津烟说。

“好嘞。”裴疏槐把裴津烟送到车上,裴津烟落窗,看了他半晌,“走了。”

裴疏槐挥手,在原地看着银紫色的私家车驶远,转身上了自己的车,离开了甜品店。中途祁暮亭打来电话,他立马接起,先闻两声狗叫。

“怎么了?草莓在你那撒欢了?”

“可不是。”祁暮亭没有良心,没有道德,“孩子不乖,需要你回来好好教育一下。”

草莓感觉自己被污蔑,被利用,铁着个胆子去扒拉祁暮亭的裤腿,被祁暮亭用脚踝轻轻摁在地上,瞬间成为俘虏。那敌方boss居高临下,凶神恶煞,它不敢再次挑衅,试图将弱小的嘤嘤声传到我方boss耳里,祈求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