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石守信听不太明白。

“他的意思是说这幅字画算是废了。我们拿不出来展示了。”赵则平将贺怀浦的话解析成大家能明白的意思。

“那怎么可以——没有这个镇展之宝,明天开展我们岂不是要闹笑话了。”石守信急了,更加内疚自责。

“守信,你们带着任大红和那个安保去小王警官那。”一直不说话的赵元朗突然发话了,“我现在送字画去专家那修复,贞儿,明天的开幕式你们一定要想办法稳住媒体和客人。”

大家点了点头,希望专家能尽快修复好字画。

“贞儿,你打电话让苗光义也去一趟,我需要他的帮助。”从贺怀浦那拿到地址,赵元朗悄悄交到贺贞手里,吩咐道。

“无论如何,明天的一切事情你们都听则平安排,我会尽快回来。拜托大家了。”赵元朗对着在场的人,深深一鞠躬。

大家心中五味杂谈,虽说他们一起做事,但明显赵元朗身上的担子更重些。

“叶师傅,可以修复吗?”赵元朗拿着字画在贺怀浦的带领下来到了一所老宅,里面的叶师傅是祖传的文物修复大师。

叶师傅放下放大镜,脱下手套,面对他们。

“怀浦在电话里和我形容过损坏的情况,和我想的一模一样。我可以填补好被刮花的边角,但你们瞧,这个字缺了一笔,我没有办法复原。”

“叶师傅,你可以调制出一模一样的墨色吗?”赵元朗沉思片刻后,问道。

叶师傅用眼睛仔细观察了字画上的墨色。

“一般是无法做到的,好在现在科技越来越进步,我们可以取色,再调制出来。”

“元朗——”几人正说话间,苗光义走了进来。

赵元朗看了看他,对叶师傅言道:“那就麻烦你教我这个朋友如何调制。”

“好——”叶师傅与苗光义去讨论取色的事情,留下贺怀浦与赵元朗。

“你想做什么?”贺怀浦似乎有点猜到,但他不太赞同,“马老是称赞过你的字,但你要知道若是那一笔下去,这字画就真废了。你以为明天来的那些人里没有真正的宋史大家。要让人察觉出来。这幅真迹就变成赝品了。”

“不搏一搏又怎能知道不成功?这是马老的珍藏,也是这次展览的重点,你以为我们不拿出来就可以息事宁人吗?贺怀浦,是你太天真还是我太无能了?今天他们专门挑着这幅字画来,明天也一定准备了好戏等着我们。”

贺怀浦似乎被他说动了,拉他的手稍稍收回了一点力气。

“就让我试一试吧,好吗?”赵元朗用一种祈求的眼神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