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怀德等不及他将话讲完了,直接拍着桌子:“好,我答应了。说起做生意我的确不如老石,加上他身边还有你这么个军师,我更是毫无胜算。不过我这个人还是有个可取之处的,那便是肯服软肯听劝。我信你,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爽快——”石守信听完这番话,开心得咧嘴大笑,“我们既然如此投缘,不如结拜为兄弟得了。”

“是个好主意。”高怀德赞同。

“论年纪,元朗比我大几个月,你最小。那就元朗为大,我其次,你末尾。”石守信伸出手指算了算,说道。抬头见高怀德一脸不乐意的样子,笑着拉他窃窃私语。

“你傻啊,以后再招几个比你小的进来,你还能继续垫底吗?”

“是是是,我这脑子没你转得快。”高怀德连连点头。

而赵元朗看着眼前颇为熟悉的场景,心里感慨无论经历多少岁月洗刷,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对了,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赵元朗突然想起另一件要事。

高怀德听都没听是何事,一口应了下来。

“你路子多,朋友遍地。我想请你帮我打听一个人。”

“这有什么难的,是哪一个?”

“刘承佑。”赵元朗报出名字。

这种事交给高怀德不到一夜,便将刘承佑的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

关了店门就跟着石守信来找赵元朗汇报。喝了一口水,高怀德这才慢慢说起来。

“败家的我见多了,这样的货色还是第一次遇到。要不是他那副厂长的爸爸一直给他兜底,只怕他早就没命了。”

“怎么,这人惹事了?”石守信有点八卦地靠近。

“这小子好色好赌。你想想这两个但凡沾染一个,便是倾家荡产,结果这小子都涉及了。不过他还算小心的,赌得都不大,就是人菜瘾大。好色无非就是调戏厂子里的小妹妹,都因为他爹被压了下来。”

“我不清楚这里赌的话,会有什么处罚?”赵元朗好奇问道。

“金额不大且不以经营为目的的话,基本就是十五天拘留。会不会留案底不知道。”石守信解释道。

十五天拘留?听起来也不错。赵元朗笑道:“那就让他进去呆个十几天吧,长长脑子。那你知道他基本什么时候攒局?”

“这个吗——”高怀德扬起一脸奸笑,“好巧不巧,明晚他便约了人,这可是我的发小告诉我的。”

刘承佑做梦都想不到赵元朗会为了贺贞的事,真的对他出手。这天天一黑,便鬼鬼祟祟地窜进一个小巷。他四下张望,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伸手轻轻叩了一下门。没一会儿,门被一个叼着烟的壮汉打开了。

刘承佑点头哈腰,一脸谄媚地问好后,抬脚走了进去。那扇门又被重重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