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长连连点头。
钟子孟气得转头就走。钟文长跟上去:“大伯什么时候写的族谱?怎么没听你说过?我是嫡长孙吗?”
钟子孟只是不想搭理他,而非回家翻族谱。
喜儿笑出声。
钟文长又误会了:“我忘了,长房嫡孙是有为。”
喜儿笑呛着:“难怪,难怪姐夫担心金宝。”
钟子孟确实担心“有其父必有其子”,“金宝有了孩子再开族谱!”
钟文长见他面色不佳,不敢提族谱:“什么时候去,去给祖——”
“不去!”钟子孟打断。
钟文长找他伯母,沈伊人朝二郎看去。
宁氏和钟文长又哭又笑,吓得从门外路过的村民和隔壁韩得明一家过来询问出什么事了。众人听说金宝留在京师,替金宝高兴,也认为这么大的事应该告慰先祖。
二郎:“希望儿孙光宗耀祖的祖辈会保佑儿孙。文长,你爷希望金宝顶门立户,你祖母呢?”
钟文长不愧是钟子孟的侄子,这个时候迷信起来,认为此事还是不要让他祖母知道为好。
钟子孟偶尔神神道道,众人当中有个村民是一年到头迷信,小孩生病认为被鬼吓到,小孩哭闹也认为被鬼捉弄的。听到二郎的话,那位村民附和:“你祖母知道了得去找金宝。”
钟文长和宁氏双双打个哆嗦,又把秋风当阴风。
二郎见夫妻俩冷静下来:“因为皇后贤惠,皇子皇女相处融洽,可哪里都有小人,难保有人怂恿吴王做些什么,或背着吴王做什么。真到那个时候有为有可能把金宝拉出来,可你们要是被小人拿捏,我以前的同僚也救不了你们。”
韩得明试探道:“怂恿吴王做什么?”
二郎:“就是你想的那样。”
“可是太子——”韩得明拧着眉头想不通。
二郎:“吴王母亲姓杨。吴王没那个心思,不见得杨家或杨家姻亲也没那个心思。”
韩得明恍然:“我差点忘了。陛下跟吴王母妃是还没出五服的亲戚。陛下都没惩治前太子的人,肯定也不屑故意打压过前朝旧将。”
宁氏和钟文长没听懂,宁氏就说:“二郎叔,我不识字,您说明白点。”
“不可仗势欺人,也不可给几个小的添麻烦,比如有人犯了错托金宝说情,因此找上你们,万万不可替金宝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