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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客沉沉应了一声。

“看什么呢?”他一面问,一面摸过去。

“逗我很好玩?”沈问津撑着门框,撇撇嘴道,“行,我走好吧,我走。”

[松下客的视频我一直看,但这期确实有点……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不太像松下客惯常的风格,说搞笑又没完全搞笑起来。但是新人必然会经历这样一段时期的,当初木子进来的时候,也适应了好久,才慢慢找到自己的节奏。所以请大家不要心急,相信松下客,相信津渡,我们一起陪津渡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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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辞一措就是一分钟,也没下文。

他转过头,就见齐客从椅子上站起来,关上了电脑屏幕。

又听见齐客说:

齐客站直身子的时候,比他高出那么三五厘米,离得近了,便会有那么点似有若无的压迫感晃过来。

但兄弟们这么放话了,他总不能拒绝说:“我就不,我和老板过不去。”

枝头的鸟扯着嗓子婉转啼了三声,沈问津俯身上前,操纵着鼠标把窗口最小化了。

大家看着这些评论,一时没说话。

他于是拍拍门框,好让自己显得理直气壮一些:“所以老板,你借不借?”

[让我们一起说:谢谢津渡!]

“我又听周景汀说,你已经三年没碰钢琴了。”

“反复无常齐老板。”沈问津嘟囔了声。

他站着看了会儿俩人打游戏,正准备溜去卫生间洗漱,却见身后匆匆忙忙冲过来一个小新,一迭声说“憋不住了我靠”——

里头传来拖鞋与地面的摩擦声,须臾,齐客拉开门,微微歪着脑袋,无声地问“怎么了”。

“这么不放心呢老板。”沈问津抓着椅背笑道,“之前早审过好几遍了的。”

说完三个字,他又沉寂下去了,似乎在措辞。

[小路跳跳a:嘶,好像有点无聊……]

“你那段时间晚自习翘了一半,晚上也请假回家睡,假如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在练琴。”

“就是说呢。”费列莱拧开气泡水喝了口,冲房间的方向努努嘴,“你去问齐哥借个卫生间呗,他肯定肯的。”

而后也不待自己反应,便大步走出了房。

但短暂的狂欢后,一些不那么积极的言论慢慢浮了出来。

“我劝你先别进去。”费列莱眼睛瞅着大屏,手上动作不停,“他拉屎有点臭。”

“借的。”齐客说,又生怕他不进来似的,赶忙往旁边让出一条道。

“听你的。”

“不借。”齐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