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我爬上楼梯,到床上去睡觉都平安无事,为什麽他爬上来就会撞到头。
尤其是我们…呃…在做「大人的运动」时,他还因为激动把天花板撞了好几个凹
痕,楼上的还愤怒的下楼跟我们理论,叫我们不要乱敲地板。
我是说…罗斯不能算是不体贴,他也的确用对待蝴蝶的力气(相对之下啦)对待
我。但他激动起来真的令人发指,我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搞的,居然把我的双层床
弄垮。
幸好我在他身上(…),所以没受什麽伤,但断裂的铁条插中了他,还拗断过去
。
「你要不要紧?要不要紧?」罗斯慌着在我身上乱摸,「有没有受伤?」
我瞪着穿透他胸膛的铁条和泉涌的鲜血,「你…你被…」
他低头看看铁条,满不在乎的抽出来(跟着一道血泉),顺手一抛,「小伤啦,
你没事吧?…哎呀,你擦伤了。」他开始舔我手臂一小条几乎不见血的擦伤。
「什麽叫没事?!」我摀着他的胸口,「我们、我们快去医院吧…」冷静、冷静
…妈的我冷静不下来!我跨过满地杂乱,开始乱翻抽屉,我记得我有纱布啊…
「…你会心痛唷?」他的脸色渐渐变了,越发苍白,「…真的会痛…」弯下腰来
。
「罗斯!」我赶紧扑过去按住他的伤口。
「好痛喔,送医院是没用的…待霄,把我的血吸出来,然後还给我…」他痛得不
断呻吟。
「什麽?!」我整个目瞪口呆。
「血族的血很宝贵的…哎唷…我看不见了…」他倒在地上。
…我不想变成吸血鬼,但也不想看着罗斯死掉。硬着头皮,我试着吸罗斯伤口的
血,一下子甜腥的铁锈味充满口中,但份量倒是意外的少。然後把嘴里的血对着
他的唇,还回去。
我猜我只喝到一点点,但我觉得好热。而且觉得他的吻…很美妙。我听到一声野
蛮的尖叫,好一会儿才懂是我自己的声音,我扑到他身上,还让罗斯的脑袋敲到
地板,发出很大的声响。
唯一还记得的是,我和罗斯像是角力般纠缠,那个自称痛得快死的罗斯,快要把
我撞到地板里面去了。
两个小时後,我的腰整个快断成两截,楼下的邻居愤怒的来按门铃和踹门。
还昏昏沈沈的我,费力的穿上罗斯的衬衫,隔着门链跟邻居说了一百遍对不起。
等愤怒的邻居走了,我转身看着满足的躺在地上的罗斯,他胸口的伤口早就不见
了。
「…你骗我对不对?」靠着门,我有气无力的问。
「我不知道你这麽单纯。」他大笑,「一根小小的铁条你就紧张成这样…你爱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