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电话里沉默了会儿,又急促道,“白老师!我朋友有事我得挂了!”

通话结束。

既然电话能保持通畅,白晓逸也不再担心,收起电话两三分钟,褚卫来到他房间,道:“小白,晏词今晚不回来,有个角色适合他,我让人带他过去试镜了,你不用联系他。”

“”已经联系过的白晓逸,“卫哥,你来之前我刚挂电话,他说他和朋友在一起。”

与韩助理通过气却慢了一步的褚卫:“”

做经纪人真是有操不完的心!

“他和朋友一起试镜。”

“。”

彼此互瞪。

另一边,房间里的电视已从古偶剧播放到综艺,嘉宾和主持人频频互动,观众笑声不断,而所有声音都被亲密的两人自动屏蔽。

专心致志时,什么也听不见。

晏词偏着头,与从身后拥住他的许少淮接吻,怀里死死抱着枕头,没一会儿枕头被抽走,怀里空荡荡没什么依仗,只好反手攀住许少淮脖颈。

窗外余晖落幕。

最后一丝金色悄无声息镀过散落地板的两件睡袍。

房间完全浸入黑夜时,终于开了灯。

晏词在洗手间洗脸,主要是用凉水泼嘴巴,因为真的被亲肿了,上下嘴唇一碰,能感觉到肿和麻,手指摁了摁,有种没破皮都是万幸的赶脚。

走出洗手间。

许少淮躺在床上,单手枕在脑后,眼皮半阖,不知是在看电视还是有些困了准备睡觉,只听到晏词出来,才转过眼,可那眼中哪有半分困意,明明还是如野兽般极具侵略性。

晏词快速捂住嘴。

“呵,”许少淮轻笑,“要不是你咬了我,也不至于只用嘴。”

“”晏词回转身。

嘭!脑袋不小心磕到了身后洗手间的玻璃墙。

好痛!!!

他倒退两步,跌入熟悉的怀抱。

许少淮帮他揉了揉额头,抱他坐下:“以后别这么毛毛躁躁,走路的时候看着点。”

“不是我不看着。”是受不了你一本正经说榴芒话,后半句话他咽在肚子里,问道:“许先生,你不忙吗?公司没有要处理的事情吗?”

这一晚再接吻的话他明天不用见人了。

“公司没我一天塌不下来。”

“那我们这样会不会有点不节制?”

“我节制了28年,还要节制多久?”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