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一个字就咬一次牙,显然胃里难受到了极点:“我不”

“孙庆阳,你还不服输呢,就你这样还能喝多少,认输算了,”夏侯和晏词一样来劲儿,他早看酒水不够,于是亲自去拿了一瓶,说着就把酒瓶掏了出来,帮晏词端着的碗又满上了。

晏词:“”

他好像看见夏侯师哥拆封了一瓶全新的。

“晏词,最后一碗!让他输得心服口服!”夏侯道。

许少淮的目光慢慢瞥向夏侯,夏侯感受到敌意,愣了愣,收敛声音,却又摸不着头脑。

自己没得罪许少淮啊

张戊森帮忙扶了把孙庆阳,到底是剧组里的一员,出点事儿他也有责任,于是瞪了眼夏侯示意他住嘴,可孙庆阳还真是把硬骨头,两手抓住一只椅子堪堪站起来:“再、再来!”

有人给孙庆阳递上碗,倒满酒。

站晏词的没人劝阻,任谁一看,只要这一碗接着下去,孙庆阳再爬不起来,而中立的也不说话,只管看热闹。

晏词端着酒,有点懵,这碗特么是实打实的!

“够了,”许少淮突然发话,目色略沉。

晏词看向许少淮,这是要保护他。

可就是因为许少淮要护他,他更有了胆量,也到了这份上只差临门一脚了,他不能退缩!

更不能让许少淮白做这一场局!

在对方话落时,他便仰头开始闷,白酒掺了原先碗里就有的水分,但依然辛辣烧喉,像喉咙里面陡然蹿进一条火龙,刺激着粘膜。

“咳”晏词呛了。

超特么难喝!!

“我说够了,没听见!”许少淮拧眉,放下交叠的一条腿,紧盯着晏词,真想抓过来抽他。

“没事儿,我能行,”晏词开口,深吸一口气,把碗里剩下的一鼓作气就当是小时候喝中药一骨碌喝完。

瞬间,胃里也烧起来。

白晓逸及时扶他一把:“你是不是也到极限了?”

晏词不敢再逞能,脸皱成了包子,道:“差不多吧。”

而孙庆阳在听到许少淮发话时,重重松了口气,只要自己不倒,现在就算打平了,没有输赢,他大喘了口气吃力道:“既然许总叫停了,那咱们就不、不喝了,算是平平、手。”

许少淮冷笑,斜睨向孙庆阳,余光冷漠:“我说停了吗?”

孙庆阳:“?”

众人:“”

但凡智力没有问题,都知道,刚才许少淮的意思就是不比了,到此为止,可现在是出尔反尔。

许少淮出尔反尔,有人敢反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