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言撇撇眉，伸出了右手。

“怕是……”老头抬头看他，“不是什么好说法。”

沈乐言抽回手：“你说呗，我们钱都付了。”

“命格不好。”老头再次收起铜钱，拿出竹筒摇了一支竹签出来，上面依旧写的“大凶”。

“……”

晦气，太晦气了，沈乐言起身要走。

“你母亲生你的时候难产吧？”老头问他，打消了他想走的念头。

“即使不是难产，过程怕也是不太顺利。”老头将竹签拾起来放回去，“长这么大见过脏东西没？小时候丢过魂儿没？是不是还经常生病？”

老头把他问住了，他吞了吞口水没敢说话。

宋安辰虚扶了他一把，觉得这小孩还挺好骗。

“总之呢，就是阴气太重，我拿一道符出来，你看到之后是什么感觉你告诉我。”

沈乐言这会儿显然已经开始害怕了，手里的鸡架骨都不香了，蹲在那捏着宋安辰的衣角不放。

大概是心里作祟，沈乐言一看到那张符便大叫了一声，心里止不住地发慌，被宋安辰一把拉到怀里。

这动静可是把老头吓坏了：“怎么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