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瓷疼得哼了声,但还是乖乖趴在傅生脖颈处:“我们走吧。”

傅生:“走去哪?”

须瓷小声嘟囔:“不想待在这里。”

傅生捏着他后颈:“不是你买的房子?住一晚就走?”

须瓷十分任性鼓了下嘴:“不要了。”

“……”傅生揶揄道,“崽儿现在是财大气粗啊?”

“没有……”须瓷揪着手指不说话。

这栋房子本就是为了留住傅生而存在,但既然已经选择了放开,那它自然没了存在下去的必要性。

“那明天再走。”

傅生快速地订了明天去海边的机票,他在那边订的民宿刚好也没退,就是浪费了两晚。

他松开须瓷就下床去解决了下生理需求,等回来时须瓷已经窝在床上睡着了。

昨晚须瓷单方面闹腾了很久,到了很晚才睡着,早上又起这么早,不困才奇怪。

傅生坦着上身在房子里逛了逛,总共两层加一个阁楼,和须瓷送他的那个手工雕刻小木屋还挺像。

房子外观不算新,但里面似乎都没房东重新刷了一遍,墙壁很白,很多家具也没待走,看着还很舒心。

转悠到楼下时,门口刚好走来一个人,敲了敲半敞开的门。

“你好……”来人看见傅生愣了一下:“你是?”

傅生略一思索便知道他是谁了:“原房主?”

对方啊了一声:“……是我。”

傅生知道他的名字,蒋濡,当时问须瓷的时候须瓷压根不记得对方名字了,只知道姓蒋,还是傅生看了合同才知道。

他说了声抱歉,上楼披了件外套,顺带着亲了一下睡熟的须瓷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