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打的?”

“……皮鞋。”

“……”傅生若有所思,“皮鞋太疼了,你受不了,我们就用手代替吧。”

“!”须瓷后知后觉地发现傅生是想情景再现,等他反应过来时屁股已经疼得发麻了。

不用看也知道那两团红得不能看,傅生还没收手,又是一巴掌甩了下来。

须瓷一个没绷住,眼泪掉了下来。

“疼?”傅生听见了须瓷的抽噎声问。

须瓷有些委屈地嗯了一声。

“那进入主题吧。”

傅生总算放过了那通红的两团,拿出之前准备好的油打湿中指和无名指,慢慢探入。

须瓷有些不适地挣扎了下,他不喜欢这个姿势。

从他和傅生有过第一次以来,就没怎么用过背后位,因为这个姿势他看不见傅生的脸,很没安全感。

他不喜欢这样,傅生便也依着他,从来以他的喜好为先。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傅生突然有些强硬地对待他,不仅把他的手铐在了身后,还只负责打/桩,不亲他也不俯身抱他。

须瓷眼泪哗啦啦地掉,奈何心里虚都不敢哭得太大声,只是小口小口地抽着气,眼泪在脸上糊成了一片。

他的手腕慢慢因为和手铐的碰撞出现了红痕,蝴蝶骨高高突起,纤细的脖子伏在被褥上,像是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傅生突然拿钥匙打开了手铐。

他轻叹着吻了下须瓷的后颈:“不是说给我的礼物?怎么哭成这样?”

须瓷终于听见傅生说话了,抽噎慢慢变大,语气都带着颤音:“可是没有说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