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生快速地上了自己车的副驾驶,在脑海中回荡着须瓷说的最后一句话时顿了半秒,随后毫不犹豫地启动了车追了上去。

半途他接到了来自徐洲的电话:“骆其安不见了!”

“我知道。”傅生猛得踩下油门,紧追那辆黑车不放,“须瓷和白棠生应该都被他绑走了。”

他跟徐洲报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对方车技很好,我不一定能跟得上。”

“他这是狗急跳墙了,我们这边对他有些意外收获,他早期身上有人命,还涉及黑色交易,证据已经到手了。”

徐洲一边招呼着队员,一边快速地和傅生说明情况:“你知不知道那个叫骆飞的因吸/毒被捕入狱的影帝?他最早接触这些东西就是因为骆其安的诱引,已经以减刑为诱惑招供了不少对骆其安不利的证据——”

“还有,当初骆其风接触这些不法东西也是被他设计。”

傅生越听脸色越沉,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紧。

能够锤死骆其安本是件好事,可现在须瓷和白棠生在他手上,那么骆其安自身的情况有多危急,那须瓷和白棠生的处境就有多危险。

俗话说得好,光脚不怕穿鞋的。

傅生打断了徐洲的话:“别啰嗦了,赶紧出警!”

徐洲那边喘息也很急:“已经出发了,你最好随时和我保持联系,交警那边也开始调监控了……”

傅生听不见其它,满眼都是前面那辆黑车。

耳边是呼啸的风,吹得耳膜生疼,脚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黑车玻璃贴了膜,傅生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不知道须瓷是怎么样的一个状态,心跳像是雷鼓一般快速地撞击着胸腔。

“你注意安全!”徐洲那边也上了车,“实在追不上就别追,这边都是监控,他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