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裳笑了笑:“没事,在床上待着呢。”

傅生微微松了口气:“他问我去哪儿你怎么说的?”

罗裳:“他没问。”

“……”

傅生脚步一顿,但又加快了脚步上了车,朝着酒店驶去。

四十分钟后,一串急促的脚步出现在了酒店九层的廊道里,傅生推开房门,就远远地对上须瓷黝黑的瞳孔。

小孩还是他走之前的姿势,就那么躺在床上,只是眼睛一直望着房门的方向。

罗裳见傅生回来,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我先走了。”

傅生嗯了声,在罗裳关上门出去后,放缓脚步来到床边,俯身吻了吻须瓷略显干涩的嘴唇。

“是不是没喝水?渴不渴?”

和傅生想象中的暴风雨完全不一样,须瓷很安静地点点头,像是已经回到了平日的状态:“有一点。”

傅生起身倒了杯热水,再将须瓷扶起来抱进怀里,把水杯递到他嘴边:“慢点喝,嘴巴都起皮了。”

须瓷听话地放缓了速度,小口小口地下咽。

“这次不是故意不和你说的,我是去找姜诞了,他这么欺负你,不揍一顿不解气是不是?”傅生轻哄着。

“他骗人,我没有。”

须瓷低着头:“那天,本来有人点了我的编号,但是周伯和媒体都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傅生搂着须瓷,亲亲他脸蛋,“我们改天去看看周伯好不好?”

“……好。”

周伯忌日其实才过去不久,但那天傅生还不知道他已经去世了,便错过了祭拜。

“没事了,现在大家都知道姜诞是个撒谎精了,没人会相信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