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生重新回到床边,弯腰撑在须瓷身侧,低头亲了下他的额头:“疼吗?”

须瓷摇摇头,专注地看着他。

傅生捏捏须瓷的脸:“那舒服吗?”

须瓷点点头,嗯了声。

“小骗子。”傅生轻叹着掀开被褥上了床,把须瓷揽进怀里,“不疼你现在还抖什么?”

说是舒服,可实际上须瓷都没有反应,进行过程中须瓷浑身都在颤,但每当傅生想要撤开再忍一忍的时候,他又会可着劲往傅生怀里钻,不许他走。

傅生又不是圣人,闹到后来他着实忍不住了,有些失控,这才到了凌晨。

有那么一瞬间,傅生有些分不清须瓷发抖、没感觉是因为疼和吃药,还是因为对曾经那些经历依然抱有应激反应。

“没有骗你。”须瓷抿着唇,“心里舒服。”

生理上因为在吃药的缘故,其实除了痛感之外没什么其它感觉。

傅生一怔,低头在他红肿的嘴唇啄吻着。

“刚刚吓到了吗?”

傅生轻揉着须瓷劲瘦的腰:“哥跟你道歉。”

失控的傅生确实很凶,在须瓷仅有的记忆中,傅生几乎每次都很温柔,除非被他惹生气了或者吃醋了,才会粗暴那么一点点,但也基本他叫几声哥动作就缓了。

今天的傅生有些陌生,让须瓷心悸的同时心脏也久违地快速跳动着。

这种直白的粗暴让须瓷感觉到,想要强烈占有对方的并不止他一个人,对方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