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早晨格外明亮,淡金色的阳光穿过窗帘与墙壁的缝隙折射在被褥上,再往上看去,男人拥着青年睡得正香。

一直到窗外鸣起了鸟叫声,傅生才堪堪睁眼,对上了须瓷专注的视线。

“醒多久了?”傅生揉揉他的后脑,“怎么不叫我?”

“才七点。”须瓷趴在傅生怀里。

傅生轻笑了声,下意识地去握须瓷的腰,随即身形便是一僵。

他才想起来须瓷昨晚一直是不着寸缕的状态,小猫似的光溜溜地窝在他怀里。

傅生脑壳都疼,他打着商量:“崽儿,今天晚上穿睡衣睡觉行吗?”

须瓷从仅剩的、还算清晰的记忆中提取出了一些片段:“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这样吗?还说裸/睡对身体好。”

“……”傅生沉默了。

以前可以碰可以吃,现在只能忍着,这能一样吗?

“但是这里是酒店,不卫生,家里才能裸/睡。”

“不要。”须瓷把脸一埋,无声地抗拒着。

傅生拿现在的须瓷一点办法都没有,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哄着。

他无奈道:“那先让我起床,得开工了。”

“……”须瓷抿着唇,“你没有亲我。”

傅生眯了眯眼,直接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吻上了那两片淡红的唇。

他顶开须瓷的双腿,小崽子竟然还配合地张开了些。

傅生一边默念着清心,一边侵/占着须瓷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

上颚是须瓷比较怕痒的位置,他被亲得下意识后缩,可很快又反应过来往傅生怀里拱,乖得不行。

傅生等人快喘不过气来了才松开他,轻道了声“早安”:“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