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未尽之意大家都明白,在场都不是什么新人,自然明白有些事憋在心里就好。

傅生刚刚也喝了不少酒,基本来敬酒的他都没拒绝,此刻随意地靠在沙发背上,淡淡地望着前方。

须瓷记得傅生以前有些酒精不耐受,喝不到两杯脖颈脸部都会泛红,但今天他面前空了四五瓶酒,却像没事人一样。

趁叶清竹洗牌的时间,陆成叹了口气,倒了杯酒递给须瓷:“给傅先生敬杯酒。”

陆成的想法很简单,在场一共八九个人,就属须瓷咖位最小,其他人都给傅生敬过酒,就算须瓷没别的想法,面子上也总要表示表示。

毕竟不管怎么着,投资人都算是他们的“衣食父母”。

须瓷接过酒杯,沉默半晌后,他走到傅生面前,垂着眼眸:“傅先生,我敬您一杯。”

“……”傅生抬眸,定定地看着他,半晌没说话。

场面一时有些安静,傅生头一回没接别人的敬酒,不少人都等着看笑话的意思。

傅生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敬酒都不看我?我长得很可怕?”

这话当然不成立,傅生年轻,三十岁不到的年纪,也才刚毕业没几年,只不过周身气质内敛,显得比同龄人更稳重些。

要论颜值,他更不比在场任何一位小明星来得差,哪有什么可怕之说。

须瓷碾着指尖,他抬起眼眸,正瞥见汪觉攀上傅生的手臂,还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傅生。

“傅先生说的哪里话,您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来,我敬您一杯……”

须瓷见傅生接过酒杯,他的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掌心,面上却依旧沉默。

然而傅生只是接过酒,不动声色地拉开和汪觉之间的距离,轻轻地在须瓷杯壁碰了碰,一饮而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