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引把伞递回给女同学:“谢谢你啊,有人来接我了,不麻烦你了。”

喻惟江走了过来,时引背着书包蹦到了他的伞下。

时引很近地挨着喻惟江,手臂贴着他的手臂:“好冷啊。”

“降温了。”喻惟江说。

时引握了一下喻惟江握着伞柄的手,看着他的侧脸说:“你的手好热啊。”

喻惟江侧眸看了他一眼。

时引假装没看到他审视的目光,顾左右而言其他:“考研复习太痛苦了,我要是考不上怎么办。”他的手仍旧握着喻惟江的手,身子不经意地往他怀里靠。

喻惟江被他招得受不了,手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嘴唇几乎就要贴到他的嘴唇,问:“你就不能等到回家?”

两人鼻息相错,喻惟江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盯着他看了会,然后靠近,亲了亲他的嘴唇。

今天两人回了喻惟江的家。

进门后,佣人帮他们把伞收了起来,给他们递上了干净的拖鞋。

“少爷,需要我帮您准备洗澡水吗?”佣人问喻惟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