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川凶巴巴瞪着他:“顾珩北,你再对我不好,我就……”
“你就怎么地?”
纪寒川踢开自己的椅子站起来,然后身子一挤歪,坐到顾珩北椅子上去了。
顾珩北乐:“我发现你现在开始走沙雕风了。”
“哼哼,那你怕不怕?”
“我怕你传染给我。”
纪寒川凑过去亲顾珩北的嘴唇:“那就传染给你!”
“狗起劲,”顾珩北笑骂,“你别瞎顶。”
“就顶。”
“我都纳闷了别人都十七八岁发清你的青春期怎么还延后十年了呢?”
啪嗒啪嗒。
“等我吃完……”
吧唧吧唧。
“靠,这椅子硬得一比……”
————
(二)
这天晚上顾珩北难得的先下班到家,他给纪寒川打电话,纪寒川疲惫的声音生无可恋:“我跟二姨三姨在买东西,你要是饿了就先吃饭,不想做点个外卖。”
“买什么啊?”顾珩北纳闷,“你们早上八点不就出门了吗?这么长时间恒隆燕莎都够你们搬回来了吧!”
“唉,”纪寒川深深叹口气,“回去给你看啊。”
晚上九点,纪寒川拖着两个大红箱子,“咣当咣当”地进门了。
“不是,”顾珩北看着眼前的东西,俊脸扭曲,“这玩意儿是给你戴还是给我戴?”
客厅的茶几上金光闪闪,放着龙凤大金镯一对,粗金链子两条,比顶针还粗的金戒指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