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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越叹了口气,真想把男人赶出去,漠然道:“好,那我先在电脑里开诊疗单,您去前台预付缴费。”

按照男人要求,他开出清单,五天输液费总计八百多元,男人在前台看到价格,马上道:“我没带那么多钱,先付一天的吧。”

周书扬刚才在诊疗室听完全程,这会跟着出来,站在一旁,王圆圆当即为难地看向他。

“给客人开一天的费用。”周书扬吩咐道。

男人付好钱,又问:“输液很慢吧?我能不能把狗留下,晚点再来接它?”

“可以,没问题。”周书扬道,“我们最晚八点关门,您在那之前过来就行。”

男人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司徒越翻弄博美犬的爪子,不住摩挲它的小脚垫,自若道:“脚垫已经出现高度角化,这条犬大概是很难救活。”

“什么叫角化?”周书扬问。

司徒越展示给他看,本该细嫩的脚垫覆着厚厚的角质层,犹如老树皮,摸起来硬邦邦,粗糙不堪。

看着半死不活的博美犬,周书扬想了想,忽道:“我有一个预感。”

见他一脸讳莫如深,司徒越隐蔽地抓住他的手,捏了捏,柔声问:“什么预感,老板大人?”

不知为何,周书扬把最后四个字听成老婆大人,甩开他的手,小声斥道:“单位里拉拉扯扯,你也不怕掉马!”

“掉就掉吧,反正早晚得知道。”说着拍了下周书扬的屁股,笑道:“快说,到底是什么预感。”

周书扬嫌弃地啧了声,说:“我觉得,这条博美犬的主人可能不会来接它了。”

“哦?”司徒越扬眉,周书扬便道:“不信么?要不要打赌?”

“赌什么?”司徒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