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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扬不信,反驳道:“可是电视剧里明明演过,阉割太监时鲜血横流,搞不好还会死人。”

司徒越:“…………”

“那是因为,太监需要把‘那个’同阴囊一并切除,所以才会大出血。”司徒越无奈解释道。

“哪个?”

“那个。”

“那个是哪个?”

周书扬持之以恒地追问,司徒越脸上倏然没了表情,只盯着他,周书扬一脸无辜,司徒越只得在心里叹气,面无表情答道:“小鸟。”

“哈哈哈!”周书扬狂笑,而后道:“哦,我知道了。”

“去换衣服!”司徒越怒道。

按照之前的叮嘱,这条腊肠禁食已经足足十二小时,司徒越为其量体重,注射相应剂量的全麻药品硫喷妥钠,而后进入手术室开始准备。

周书扬穿好手术服,戴上灭菌手套、口罩,帽子,脸被遮住大半,只露出英俊的眉眼,司徒越面无表情地穿手术服,一边盯着他打量。

这尚且是他第一次看周书扬如此穿戴,不得不说,有点制服诱惑的味道,不禁心底生出些许异样感觉,继而用力呼出一口灼热之气,开始给他介绍各种器具。

“手术刀、手术剪、弯止血钳,可吸收的缝合线。”司徒越逐一介完毕,在两个托盘内分别浸泡好酒精棉球和碘伏棉球,又道:“酒精、碘伏棉球,消毒用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所长大人。”周书扬漫不经心道。

“我去把手术犬只抱过来。”司徒越说,“你在这等着。”

周书扬嗯嗯点头,司徒越出去,此时腊肠犬已进入麻醉状态,犹如一根面条,瘫软在主人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