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史?他没什么恋爱史,就是那个‘陶妈’,可以称得上恋爱史。”
林妲很吃惊:“就是‘陶妈’称得上恋爱史?连露西都算不上?”
赛蒙仿佛噎住了,但很快就解释说:“你说的是恋爱史,不是婚史。”
“没有恋爱史会有婚史?”
“怎么没有呢?多得很,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有些人你跟他们只有恋爱史,而另一些人,你跟他们只有婚史。”
林妲夸张地一叫:“哇,跟‘另一些人’有婚史?那你是准备结多次婚的了。”
“我说的是——普遍的情况,不是说我自己哈,我是只准备有一次婚史的,所以我特别慎重。”
“你怎么个慎重法?就是今天跟这个一夜情,明天跟那个一夜情?”
“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咦,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说你一个人生活,也有那个什么需要,所以你不反对一夜情。”
赛蒙咕哝说:“你看你看,人家对你诚实,都被你当成罪证了。那都是以前的事嘛。”
“才不是以前的事呢!你和濛濛不就是最近的事吗?”
“我和濛濛什么事?”
林妲见赛蒙问得这么理直气壮,越发觉得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詹濛濛灌醉失身的事,她不敢说太明白,只含糊其辞地说:“反正你自己明白。”
“你别听濛濛瞎说。”
“才不是瞎说呢,有图有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