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沙笑起来:“我这电话是老款式了,没键盘,输个字母得按好几下,当然是越省越好。”
“那你可以用林1、林2呀。”
“你不知道输字母和输数字需要切换吗?多麻烦啊。”他笑着问,“你不是在吃你妈妈的醋吧?”
林妲厚着脸皮说:“就是吃了,怎么着?”
“那能怎么着?我又不敢弹你一指头。”
林妲拉起陶沙的手,在自己手臂上点了一下:“你刚才弹了我一指头。”
他笑得更厉害了。
林妲坦白说:“昨天你把我妈载那么远,到后来连一个黑点也看不见了,我还以为你——跟我妈到风浪中幽会去了呢。”
“呵呵,那还真要点技术。”
“后来我又想,也许你是我爸以前抛弃了的那个孩子,现在回来向我妈妈复仇的。”
他呵呵笑起来:“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林妲把自己昨天的英勇机智都讲给陶沙听,他听得乐不可支,说:“我在那里急死了,生怕把你妈妈搞病了,你倒好,在岸边自导自演了这么有趣的一幕剧啊?”
“后来我给我妈一说,她也吓坏了,叫我打电话问我爸,我爸说把你带给他看看,他就知道是不是了,所以我们就跑这来了。”
陶沙饶有兴趣地问:“你爸说是不是呢?”
林妲恶作剧地说:“他说是。”
但陶沙一点也没被吓倒:“那好啊,我就成了你哥了,再惬意不过了。”
爸爸洗完澡出来,穿着陶沙的衣裤,肚子那里绷得紧紧的,裤腿那里又空荡荡的,像两根筷子上cha着一个大萝卜,很滑稽。
林妲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