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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包子与小丫头 艾米 1022 字 1个月前

“没有啊,晚上也是念故事催眠的 — ”

最后还是黄米给几个家长解了围,他拖长了声音“哄”了几下,他老爸终于明白了:“是不是叫爸爸唱‘花儿为什么这样 — 哄 —- ’?”

儿子兴奋地笑了,催促道:“爸爸,哄 —- ”

于是爸爸“哄”了起来,黄米很认真地看他爸爸的嘴,看得十分努力,有时自己的小嘴也情不自禁地动起来。米妈得意地说:“看,我儿子学得多认真啦 ! 将来肯定是一流歌星 — ”

米爸唱了几遍,想邀儿子一起唱,每唱到倒数第二个字,就拖长了声音,在那里徘徊等待。如此这般地试了几遍,儿子的表情有点跃跃欲试了。

米爸:“花儿为什么这 — 呃 — 样 — 昂 –( 撮着嘴做”红”状等待 ) ”

儿子有点扭捏,有点矜持,想唱不敢唱的样子。米妈等不及了,大喊一声:“轰 —– ” ( 全体大笑 )

米爸接唱:“为什么这 — 呃 — 呃 —- 呃 —- 样 —- 昂 —– ”

奶奶太奶奶也来凑热闹:“轰 ——— ” ( 又全体大笑 )

米爸:“唉 —- 挨挨哀 —– 哀 — 红得好像 — 红得好像燃 — 岸 — 烧 — 熬的 —-( 三个妈妈一起 ) 火 —– ”

米爸:“它象征着纯 — 恩 — 洁底友 — 欧 — 呕 — 呕 — 谊和爱 — 哀 — 挨 —–( 几个大人都渴盼地望着黄米,半张着嘴,但黄米仍没加入,米爸只好拼尽全力在那里‘挨哀挨挨 —– ’ ) ”

仿佛等了半个世纪,黄米终于开腔,大喝一声:“停 —— ”

几个大人立马噤声,面面相觑,好不羞惭,都为自己刚才小丑般的举动后悔,一定是群魔乱喊,让黄米恶心了。

突然听黄米说:“爸爸,轰 ! ”

米爸糊涂了:“你不是叫‘停’的吗?怎么还要‘轰’?”

黄米坚持说:“爸爸,轰 ! ”

几个大人终于明白,哈哈大笑一阵,又开始“轰”。

艾米:拉服 or 挖服?

上一篇“花儿为什么这样黑”可能忽悠了大家一把,就是最后黄米米那一声喊“停 ! ”,不光让米爸、米妈、米奶奶、米太奶奶羞愧难当,也把一些读者搞懵了,以为黄米米真的是在叫停。其实不然,那是黄米米他老人家在唱歌呢,只不过把“爱情”搞成了“爱停”。

据说很多孩子小的时候,都有几个音发不清楚,一般都是 z 、 c 、 s 、 zh 、 ch 、 sh 、 r 、 j 、 q 、 x 这样的音有点困难, k 市话叫做“夹舌子”。

米爸小时候就有点“夹舌”,发不清 zh 、 ch 这样的音,把“帐子”说成“荡子”。米伯伯 ( 米爸的哥哥 ) 那伙人最爱逗米爸,每次米爸要跟他们一起玩,那些大孩子就叫米爸说“长长长长长长长 , 长长长长长长长 ", 说了才能跟他们一起玩。

这话应该算个绕口令,读成“ zhang , chang , zhang , chang , zhang , zhang , chang ; chang , zhang , chang , zhang , chang , chang , zhang ”,用眼下最时髦的字对字翻译法来翻译,就应该是“ grow long , grow long , gro long ; often grow , often grow , often often grow ”。

米爸这个“夹舌子”当然对付不了这个绕口令,但又想跟大孩子们一起玩,只好憋红了小脸,憋出一串“党糖党糖党党糖,糖党糖党糖糖党”,由此落下一个“糖糖党”的浑名,幸好那些大小孩老早就长大成人,各奔东西,米爸的这个浑名才没流传下来。

黄米在这方面有点踏爸爸的代,但又不完全一样,他发 q 音不是很准,所以把“爱情”说成“爱停”,但当他发不准“唱”这个音的时候,又把“唱”说成“呛”,说明他还是能成功发出“ q ”的音的,只不过搞错了地方,把 ch 发成 q ,把 q 发成 t 。

据说这也是很多小孩子的通病,就是把几个音张冠李戴,一般没什么大问题,长大了就好了。

所以米爸不着急,还跟着儿子说“爱停”,特意把“纯洁的友谊和爱情”唱成“纯洁的友谊和爱停”。

米妈听了有点着急:“你怎么也跟着唱‘爱停’呢?你应该纠正他,不然他还以为应该唱成‘爱停’呢,那岂不是让谬误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