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的事,只有我和她知道,所以就是一个he said,射 said(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全看你相信谁了。”
“我……相信你,但是你没把事情的全部告诉我……”
“你想听?”
“太想听了。”
“那我就讲给你听。不过你听了肯定会说我是疯子。”
她保证说:“肯定不会说你是疯子。”
“说了打嘴哈?”
“行。”
“怎么说呢?我偷渡之前就知道她结婚了。”
“你知道她结婚了还偷渡过来找她?”
“她叫我过来。”
“但她没告诉你她结婚了?”
“告诉了啊。”
“告诉了还过来,你疯……”
他笑起来:“看看,我说你会说我疯了吧?该我打你的嘴了。”
她把嘴伸过去:“打吧。”
他只笑,但没打。
她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你爱得太疯狂了。”
“现在连我自己都觉得我那时爱得太疯狂了,但当时不觉得呀,反而觉得自己的爱情很伟大,风雨无阻,战无不胜。我告诉过你,她那时一心想出国,没事就到老外多的地方去逛,见到老外就上去搭讪,但都没成功,就是有个白人老头,答应把她办出来,就真的把她办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