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别骗我。”
“真的没有,干干净净的,什么气味都没有,只有一点……淡淡的ròu香。”
她开心了,特别喜欢“淡淡的ròu香”,恐怕是他使用过的最诗意的一个词了。
不过,等她跟大姐大一说,大姐大有完全不同的解释:“你不懂啊,宗家丫头那种很重的气味就是狐媚啊,最诱惑男人了!”
“不会吧,他说每次都快熏死过去了。”
“他对你当然要这么说,怕你不高兴嘛。或者他自己不懂,但他的身体懂得的。那种气味就是一种性激素,性欲强的女人才有,最能激发男人的性欲,让男人欲罢不能。你看你的王英俊不就是这样吗?明明知道宗家丫头市侩,又说人家那气味熏死人,怎么还跟她在一起那么多年呢?”
她心烦意乱。
大姐大说:“像你这种‘淡淡的ròu香’,男人喜欢是喜欢,但不是那种喜欢。你这样的,抱着睡可以催眠,但不能让男人热血沸腾。”
“但我们每次见面他都要那个的……”
“那是他计划内的性欲,年轻,自然有需求,隔几天不做,抱着个老母猪都会想做。但宗家丫头那种狐媚,可以激发男人计划外的性欲,连老莫这样的中年人都会觉得焕发了青春。”
她自感望尘莫及,只想找个垫背的:“那你呢?”
“我?我跟你一样,也没狐媚。”
她心理平衡了许多:“那怎么老穆……”
“先天不足后天补嘛,我分泌不出那么多狐媚,我可以装啊。”
“怎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