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疗了一会,水快冷了,两位女士就把脚拿出来,翘得高高的,等老爸拿毛巾来擦。老妈软功好,可以把脚翘得老高,妹妹想学,但必须有人在背后扶持,不然就会摔个仰面朝天,“洗具”(喜剧)搞成“杯具”(悲剧)。
这种时候,一般都是奶奶在旁边侍候,扶着妹妹的背,端着妹妹的腿,这样妹妹才能像老妈一样,把脚翘得高高的,叽叽嘎嘎地笑。
有时老爸搞点恶作剧,半天不上毛巾,就让这娘俩老跷着脚。老妈坚持不住了,大声叫喊:“爸爸呀,救命啊,坚持不住了!你再不来我们就要崩溃了!”
妹妹说不了这么长一串,但她也跟着叫:“爸爸,救命!”
这时老爸才拿着毛巾走来,先救妹妹,托着妹妹的脚擦干了,把她扔到沙发上去。
有时老妈等得太久,脚丫子已经干了,就开始拿大牌:“算了,不要你擦了,我们已经风干了。”然后跟妹妹诡秘地商量,“妹妹,这个越南人的服务太差了,待会我们不给他小费,好不好?”
妹妹不管听得懂还是听不懂,只要是她老妈诡秘地跟她商量的事,她都像个心腹同谋一样诡秘地回答说:“好!”
“越南人”威胁:“好啊,你么两个在商量不给我小费,我全都听见了,我待会把你们的脚趾甲都涂歪!”
老妈作恐慌状:“妹妹呀,越南人听见我们说的话了,要把我们的脚趾甲涂歪,怎么办呢?”
妹妹也作恐慌状,把脖子一缩,跟老妈两个叽叽地笑。
老妈说:“我们快向他求情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