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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林鸟 艾米 902 字 1个月前

然后不知怎么的,蓝老师的两手就搂住了他。他那时只有一个念头:“我在发春梦。”但他以前从来没发过蓝老师的春梦,尽管寝室里经常有人说昨晚发了春梦,把蓝老师干掉了,他从来没有过。

在那之前,他还没正而八经地交过女朋友,也没跟任何女人做过爱,这么近这么紧地接触女人身体,这还是第一次。他慌得跟什么似的,只知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在胸腔里跳得发疼,太阳穴上的血管象要爆裂开来。

蓝老师把自己那丰满的胸部贴在他身上,贴了一会,蓝老师的一只手向下移去,快要生擒“县团委书记”了。他生怕被蓝老师看出破绽,赶快伸出两手,保护书记大人撤退。

蓝老师说:“别怕,我知道你想,没事的,可以的 --- ”

蓝老师的这几句话,口气介于导师跟情人之间,又配合着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在轻轻揉搓“县团”,搞得他气喘如牛,紧张得快要爆发了,连声叫“别,别”,不知道是说两人别做这事,还是叫蓝老师别再揉搓了,免得弄出洋相。但蓝老师的手一直没放,嘴也递上来给他吻住了,就那么着,蓝老师带领着“县团”,“县团”带领着小谭,来到了蓝老师的卧室。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她的卧室,以前是连路过的时候都没敢正眼望一下的。他晕晕乎乎地想,蓝老师每晚就是在这里睡的呀?这屋子好香,真好闻。

脱衣解带的过程都因为心慌意乱而不记得了,后来一直想不起究竟是谁脱了谁的衣服,等到一个一丝不挂的蓝老师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直觉自己是中风了,所有的血都涌到了两个头上,他不会思考,也不会说话了。

他的第一次是他恨不得从自己的记忆和蓝老师的记忆中抹掉的一件事,怎么会那么慌手慌脚的?还没到临门一脚的地步,就一泻千里了,泻了也不知道抱个歉或者补救一下,就只在那里愚昧地想:糟了,把蓝老师的腿弄脏了。这简直比论文写坏了还让他羞惭,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蓝老师身上下来的,只记得蓝老师很温柔地搂着他,安慰说:“没事,第一次都这样 --- ”

他不知道这个“都”有多大的规模,但那时在他听来,几乎就是全世界男青年的规模,既然全世界男青年“都”是这样的,那他也不必羞愧了,所以他听了觉得比较安慰,没心思追究蓝老师的这个结论是来自书本知识,还是来自实践。

他记得自己恢复语言功能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结结巴巴地对蓝老师表态:“我一定会娶你。”

他觉得这句话一定是蓝老师那时最想听到的话,听了肯定会感激涕零。但蓝老师把这句话像他论文里与题无关的句子一样划掉了,轻轻一笑,说:“别傻了,你娶我干什么?”

这下真把他搞懵了,他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觉得女孩子在做了这事之后最想听到的就是那男的愿意娶她。虽然他还没真正“做”了蓝老师,但人家衣服都脱了,全身都让他看见过了,还让他摸过了,容易吗人家?至于还没“做”成,那只怪他自己没本事,人家蓝老师做出的牺牲是一样的,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要对得起人家。

他还想坚持说要娶蓝老师,但蓝老师已经用一个吻把他的嘴堵住了。

那天他们还做过两次,晚上睡前一次,第二天醒来后又一次。他自觉自己的水平在一次一次提高。如果说他的第一次是幼儿园水平的话,那么现在已经达到大学毕业水平了,估计再有个三、五次,就可以拿博士学位了,真是飞跃的发展哪 !

蓝老师也表扬说他在这方面象在科研方面一样,很有天分,他相信蓝老师说的是实话,因为蓝老师在他身下的表情告诉他,他的活儿不错,蓝老师很激动,不断地鼓励他“好,好,这样很好”,就像蓝老师爱在他的论文稿上时不时地批几个“好 ! ”一样。

看来蓝老师循循善诱的教学方法也运用在卧室里了,不时会稍稍指点一下,让他快点或者慢点,让他深点或者浅点,他都很乐意照办,可能他还没摆脱一年的师生关系形成的心理状态,对导师说的话仍然是言听计从,而老师不说的时候,他竟有点不知所措,搞不清到底是该快还是该慢。

事过之后,蓝老师在他耳边告诉他,说她很舒服,很满意,说他很棒。他就像论文得了 a 一样兴奋,准备下次要争取拿 a+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用优异的成绩向蓝老师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