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怕他生了气,会跟她生分起来,马上身先士卒说说“关系不同”的话:“你嫌她们脏,不知道用 — 套子?”
他大概也是头皮一炸,说不定把头皮都炸苏了,老半天才故作轻松地说:“套子能套得住全身?”
“人家鸡也不是全身都 — ”她想说“湿淋淋”,但她实在说不出来,留给他去意会。
他果然意会到了,说:“不 wet (湿淋淋)的地方,也脏。你想那些鸡们,该跟多少人 — 做过那事啊!”
话说到这个地步,她想他可能真没被鸡抓走吧,于是结束“成人对话”。
但他似乎意犹未尽,笑嘻嘻地问:“你 — 这么关心我的 — 身体,到底准备怎么样呢?”
“什么怎么样?”
“你在电话上跟我说这事 — 到底准备如何收场呢?”
“收什么场?”
他无奈地说:“说你聪明,你是真聪明;说你傻,你是真傻 — ”
她其实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收场,所以装糊涂。但她记住了,下次通话就不敢再说这方面的事了,怕搞得他难受,但他自己又会主动扯到这上面去:“怎么今天没问我被鸡抓走没有?”
“知道你没被鸡抓走 — ”
“啊?你这么有把握?看来我真得让鸡抓走一回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