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书房里——

乔正天和乔母正盘算着如何向廖睿风交代,管家忽然急急来报,郝夫人的车已驶入别墅正门。

客厅中,aanda在两名医护人员的搀扶下缓缓走来。

“奶奶?您怎么从医院跑出来了?”

aanda大病未愈,气色欠佳,但笑容仍旧明媚,紧紧握住郝佑鸣的手,说:“奶奶一想到你在孤军奋战就再也躺不住,所以奶奶来了,看谁敢欺负我的宝贝孙子!”说话同时,她斜睨向姗姗来迟的乔正天,“老家伙!瞧你把我孙子打的,出手够狠的啊!”

“你先问问他打伤我这边多少人再来兴师问罪!”乔正天嘴上不依不饶,但看到aanda有力气骂人应该算喜事一桩。

“闲言少叙,说正事吧。”aanda双掌一击,只见程露锦像个罪人似的走进来。

她首先向各位长辈鞠躬,然后把林依娜诬蔑郝佑鸣的过程一五一十汇报:“事情就是这样,林依娜以为与我在花园交谈便没有证人,但是她有所不知,花园中装有最先进的监控系统,即便只能录下图像录不到声音,但口型对得上。这女人太坏啦,居然利用我对她的信任栽赃鸣鸣!还气得婆婆大人住院!哼。”

听罢,乔母把最后那一点顾虑彻底放下,不由得笑着看向公公。

然而,未等乔正天主持公道,廖睿风站出一步,说:“即便是误会一场又怎样?郝佑鸣在你入院期间已撕毁了协议书。”

厅内一片寂静。aanda冷冷一笑,从医护人员手捧的文件夹中取出一份贴满透明胶带的纸张,唰地展现在众人面前,“不好意思啊,协议书中可没声明破损作废一事。我粘得还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