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芊必须嫁给家族指定的结婚对象,何况她曾向你许诺过什么没有?”乔正天坚信乔芊没胆量与郝佑鸣私定终身,而且他们也不过近几日才相识。

“您难道不曾对哪位女士有过一见钟情的感觉?”

“你!”乔正天怒目圆瞪,乔母赶忙上前搀扶,“闹够了没有,郝佑鸣!”

“您为什么不能试着接纳我?拆散我们究竟对您有什么好处?您的心未免太狠了点。”

“你!你!”

廖尘倏地站起身,将乔母护在身后,“乔芊嫁给你才是不幸,你知道我在指什么。”

“不知道,愿闻其详。”

“乔芊对你的感情不是爱而是惧怕,这一点你心知肚明。”如果乔芊爱他,就不会连护照都不要便选择逃离;如果爱他,就不会连夜搬入酒店。廖尘一直认为自己处于劣势并不是因为乔芊多爱郝佑鸣,而是自己不够主动。郝佑鸣利用教学之便填满乔芊的时间,致使她无暇考虑其他。

郝佑鸣微微一笑,指向身后斜上方的回廊,“如果她对我没感情,就不会躲在护栏那里东张西望。”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移向护栏。乔芊见事情败露,只得硬着头皮站起身,但不敢直视众人,低头摩挲衣角。

见乔正天要发飙,乔母率先开口:“芊芊,今天你就把话与郝佑鸣讲清楚,说句难听点的话,这孩子太难缠了。”

巨大的压迫感袭向乔芊,她手心冒汗,不自觉地攥住扶手,见状,钟玄德上去一把扶住乔芊,“夫人,大小姐并非偷听,而是刚巧走出卧室寻找感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