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信,只要是事实。”乔芊洗耳恭听。

“我十六岁那年离家出走这事应该不是秘密吧?”郝佑鸣环视四周,见全体玩沉默,接着说道,“袖标是我自己做着玩的。”

“一派胡言!”乔正天怒道。

“好吧,我重新说,我当时听说组织中有一位可以打造万能钥匙的高手,号称可以开启任何一道门。魔术与扒手之间自有共通的技巧,我想,我要拥有这把钥匙。如果拥有了它,在表演逃生类的魔术时,任何一个路人取来的任何一把锁都无法再困住我。”郝佑鸣对于魔术的痴迷程度足以令他以身犯险。

说着,他从衬衫中扯出一条链子,链子坠由几根看不出名堂的铁丝组成。不过每根铁丝上都焊接着一个凸起点,焊接位置也不尽相同。他曾经无数次穿梭在乔芊的卧室内外也正是拜它所赐。

“当然,装有加护密码的门我肯定打不开,所以各位不必担心自家的保险柜。汇报完毕。”

听罢,aanda先火了,含泪怒斥:“你是我郝家的独苗啊!你究竟知不知道组织的危险性?!”杀人如麻的恐怖势力,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对不起奶奶,那一年我刚满十八岁,思想与心智不够成熟,但我保证没有做过违法乱纪的事。如今我已经长大成人,日后不会再让您操心。”郝佑鸣面朝奶奶深鞠一躬,他刚才胡闹确实是为了转移血腥的话题,如果乔芊不出现,他也不会讲。

“且不说动机,但你加入不法组织总是事实吧?如果你对他们没有贡献,他们会将所谓的万能钥匙赠予你吗?”廖睿风心平气和地问。

“在回答您的问题前,我想知道这些老照片从何而来。”

“对,这照片从哪儿来的?我们为了寻找佑鸣,前前后后至少雇用过上百名私家侦探,从时间上推断,显然在我郝家之前找到了佑鸣。”aanda眼中含泪,悠悠地看向乔正天,“你打探到我孙子的下落却置若罔闻?你恨我冲我来啊,何必装聋作哑,让这孩子漂泊在外过着血雨腥风的日子?你这恶毒的老东西真能狠得下心啊!恨不得我们都死了才好呢是不是?!”

乔正天见她伤心欲绝,抓起纸巾递上去,“我恨的是郝弘文,什么时候说过恨你了?这沓照片也是今天才送到我手中的,注意身体,快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