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芊做个鬼脸:“就你儿子这样的我想包多少有多少,谁稀罕你的钱啊!”

郝佑鸣与廖尘互瞄一眼,杠头遇杠头,不如认真吃饭。

“真热闹,您好郝太太。”林依娜显然错过了一场好戏,她小幅度瞪上乔芊一眼,坐到廖尘对面的空位,“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打个电话我会派车去医院接你。”

“坐出租回来很方便,何况也不是什么大病。”廖尘一手压在乔芊的膝盖上,暗示她不要与郝佑鸣的继母斗嘴。

程露锦以为郝佑鸣知道林依娜辞职的事,所以随口问:“林小姐,请你千万要体谅我婆婆的处境,她年纪大了接受不了任何突发状况。”

“我可以理解,自当给自己放个长假。”林依娜不以为意一笑。

语毕,郝佑鸣朝林依娜勾了下手指,二人双双离开餐厅。临走前,他一手压在乔芊的肩头,附耳说:“你居然陷害我,晚一点再找你算账。还有,你肯定跑不了,不如以礼待人怎么样?”说着,乔芊顿感手腕一凉,又听“哗啦”一声响,只见一条长长的铁链跟随郝佑鸣的步伐延伸到门外,拽拽拽,与位于餐厅附近的洗手间的水管锁在一起。

乔芊扯了扯铁链,听到上楼的脚步声,索性拿起刀叉先吃饭。

“昨晚去哪了?师父到处找你。”廖尘不是不想帮忙,只是还没搞清究竟发了什么事。

既然廖尘问起,乔芊借由说给程露锦听:“郝佑鸣昨晚在酒店找到我,后来发起高烧,天快亮终于退烧,忙里忙外照顾他还成了罪人,什么世道。”

话音未落,程露锦惊诧的尖叫声再次贯穿餐厅,然后捂住脸自责地说:“我可怜的宝贝儿子,是妈妈没有照顾好你,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