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无道理,郝佑鸣轻压了下廖尘的肩膀:“好好休息,我不会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林依娜的心再次悬起来,廖尘却又“帮”她挽回险局:“师父,暂时不要通知我爷爷,反正我伤得不算重。”他不以为意地笑了,“其实我还挺庆幸的,庆幸棍子只落在我头上。”

乔芊眼中泛起感激的泪花:“你别这么说,我已经很内疚了。”

廖尘拭去她的泪:“如果我记忆没混乱的话,记得你帮我做人工呼吸,呵呵。”

“当时又心急又害怕,我也不知道能为你做些什么,怕你醒不过来。”乔芊垂下眸,“谢谢你廖尘,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救我,我可能死在荒郊野外都没人知道。”

“傻话,我们是朋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传递着肺腑之言,完全无视同来探病的郝佑鸣。

乔芊哭了好一会,透过余光发现还有一个大活人站在身旁,她仰起头不耐烦地轰赶:“你像雕塑似的戳在这干嘛呢?离远点,挡到输液瓶了。”

郝佑鸣被她强行推开一步,随后她又柔声细语地询问廖尘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

林依娜见郝佑鸣神情纠结,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不过乔芊的表现也令她感到不爽,因为只有关系亲密才不会把郝佑鸣这尊大神当回事。

“让他们年轻人单独相处吧,麻烦郝先生送我回去休息?”林依娜揉了揉脖颈,一脸疲惫。

就说是雇佣关系也不带连轴转使唤的,郝佑鸣偶尔也会关心一下员工的体力问题,他主动帮林依娜推开病房门,待林依娜走出门槛,他回眸凝睇,问:“你一个人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