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她坐起身对郝佑鸣拳打脚踢:“如果不是你总对我动手动脚我会想到逃跑吗?会遇到小流氓吗?这件事全怪你全怪你!你给我好好反省啊!”

委屈又愤怒的泪水溢出她的眼眶,发泄道:“我承认你在魔术方面的造诣令我心悦诚服,可是除了魔术你是我见过最没、风、度的臭男人!”

这误会可大了,好吧,他承认乔芊的身材确实不错,滑不留手很好摸,但说破大天儿也不至于霸王硬上弓。还有,关于错误短信导致“床上运动未遂”的事件不是也解释清楚了吗?

眼泪打湿了小胖狗的软毛,她难过地又说:“如果廖尘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他的家里人交代,我现在很害怕……”

郝佑鸣惆怅地看着她:“他真的没事,即便万一出事我来扛就是了。毕竟他住在我这里,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见她默默啜泣,郝佑鸣抽出纸巾压在她的眼底:“哭改变不了任何问题,放轻松。”

他的手指碰到她红肿的脸颊,乔芊夺过纸巾侧过身拭泪。

“我要冷静冷静,你先出……”“去”字还没说出口,乔芊再次被他拉回原位,她的身下放置着一个柔软的大枕头,紧接着,脊背一凉,一双涂抹了膏油的双手从尾椎骨推上来。

“我是女人,你给我擦药油真的没有问题吗?!”

“我这双手上了巨额保险,是不是深感荣幸?”

乔芊翻个白眼摔回枕边,不过温热的毛巾加上药油的推揉明显驱散着痛感,忧伤地问:“严重么,活了十九年第一次被皮带抽,耳光倒是挨过。”

“耳光?”

“嗯……爷爷和爸爸的脾气都不太好,因为言行或礼仪问题受过责罚。不过那些都是十四岁之前的事。”说实话,乔芊在家住的时候一向是战战兢兢过日子,唯恐哪里做的不妥被男性长辈责骂,这世上除了母亲没人把她当成温室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