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芊卯足力气抽出一手推拒他的身体,他则轻易压住她的手,她又出脚,胡乱踢踹,他悠悠地扬起视线,眼中冒出一缕狠光:“踢疼我了,别逼我把你捆起来。”

“你能讲点理吗?”乔芊试图挣脱,像水蛇一样拼命扭动身躯。

她的汗水带起“肉香”四散,困意来袭,郝佑鸣迷迷糊糊地应了声,紧了紧手臂,将她整个人桎梏怀抱。乔芊岂能让他如意,使劲折腾。

倏地!郝佑鸣开灯坐起身,乔芊紧跟着往床下爬,又被郝佑鸣按住双肩抵在床头。他骑在她的腿上,抬起一手,只见一条银链顺着手指的高度垂到乔芊的眼前。银链底端坠着一个淡紫色的小水晶球,水晶球与灯光交相辉映,折射出潋滟的光芒。

“你看球里有什么东西在动?”郝佑鸣发出暗示。

光芒有些刺眼,乔芊定睛观察,恰似有物涌动:“是水吗?”

“不对,再仔细看看,绝对会让你感到震撼,”郝佑鸣眨了下眼睛,挑衅地说,“不过嘛,不是什么人都能看到,毕竟大多数人属于肉眼凡胎。”

谁愿意被人讲成平庸之辈?乔芊揉了揉眼睛,沉下心来,注视缓慢摆动的水晶球,视线跟随球体移动目光,可不知道怎么的,逐渐感到眼皮发沉、思绪混沌。

噗通一声,她侧向歪倒摔在枕边。

哦耶,催眠成功。

郝佑鸣笑眯眯地收起水晶球,帮她摆正睡姿,关上灯,盖上被子,依在她的肩窝里,不大会儿功夫,顺利进入梦乡。

……

第二天一大早,坐在车里等待出发的林依娜居然发现郝佑鸣迟迟未出现?

她首先拨打郝佑鸣的卧室座机与手机,半晌无人接听。又拨到客厅命管家去请。管家则告诉她,郝先生不知去向。

向来守时的郝佑鸣不可能忘记今日行程。林依娜匆匆返回别墅,待确定郝佑鸣没有出门之后,吩咐佣人们一间一间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