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陆檬遭受毒打,他会自责,其实,已经在自责了。

他的车与当地刑警队的警车在赶往途中相遇,贺旗涛无暇对着步话机商讨策略,一路穿梭超越,长鸣车喇叭,打亮双闪灯,示意其他车辆立即让出道路。

同一时间,废弃仓库内

“咚”的一声,陆檬的额头重重撞在桌腿上,柱子提起陆檬的身体。一边骂三字经一边揪起陆檬的头发往桌面上猛磕。

陆檬洁白的齿间沁满鲜血,这其中夹杂着凶犯的血,当凶犯企图与她强行接吻的时候,她一口咬住凶犯的耳垂,用尽全力一扯,撕裂了凶犯的耳肉,凶犯哀嚎,于是,一拳接着一拳打在陆檬瘦弱的身躯上。

别说陆檬双手已遭捆绑,即便不是,她也抵不住凶犯如狼似虎的攻击,她全身都在疼,疼得肿胀又麻木,眼前忽明忽暗,但是她警告自己不能昏厥,绝对不能。

柱子见她如破布娃娃般彻底丧失了反抗能力,歪头啐了口痰,一把将她压在残破的饭桌上,扯掉她的裤子,又着急忙慌地解皮带,满眼淫欲。

陆檬趴伏在桌面上,空洞的双眼毫无生机,她做梦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儿,绑架,遭遇暴打,辱骂,此刻,她甚至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了,难道真的无路可逃了?

她合起眼皮,眼泪与鲜血交织一起,缓缓滑过红肿的下颚……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事,老天爷为什么非要这样对待她。

凶犯则捏起她的臀,迫不及待地掏出家伙儿,刚欲施暴,只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不等他扭头看去,他整个人已腾空而起,紧接着一股大力将他甩出五米之外。